自己的手机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下震动,沈知鹤被身后的谢祎秋顶撞着,眼前景象一片晃动,他缓了几秒才看清手机的来电显示,是方颂阳的母亲。

激烈燃烧着的情欲被一盆冷水浇下来,让他理智恢复了一些。正当他分神之际,体内的肉刃突然抽走又猛地插进他已经被操得绵软的女穴里,直击穴心,撞得他身体往前一倾,猛烈的高潮突袭,迫他尖叫出来,身下的性器跟着射了几股稀薄的精液。

谢祎秋伏身下来,把他整个人都压到后座上。他们叠在一块,谢祎秋的阴茎还埋在他的体内,硬挺着在他的阴道里跳动。谢祎秋将手机送到他的嘴边,喘着粗气命令他:“接。”

谢祎秋按下了接听键,方母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喂,小沈?”

他在谢祎秋身下颤了颤,哑着声音回:“是我,阿姨……”

“我睡了一觉醒过来,发现你还没回来,有点担心你。你现在在哪里?”

“我……”他吞吞吐吐,“还在外面,有朋友陪我……”

“好,那我放心些。你快点回来吧,真的太晚了,三点多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电话被挂断,还不等他反应,体内的阴茎立即抽插起来。谢祎秋骑在他的臀上,奋力地耸动胯部,皮带拍打得他臀肉发红,滚烫的肉棒全根进全根出,几乎要将他捅穿。

谢祎秋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后颈,手指还不忘扯出他的舌尖,他的口水流了对方一手。

对方上面往他耳朵吹气,下面操着他,问他:“什么朋友会这样陪你?被你夹住这根东西的朋友?”

他被捏着舌头无法说话,吱吱呜呜地发出声音。他羞耻极了,撑起胸膛想往前爬,要离对方远一点,可男人的性器就嵌在他体内,硬生生把他钉在身上,让他无处可逃。得了趣的身体也不受他控制,反抗他的理智,去迎合男人的操弄,享受濒死的快感。

他们似野兽般交媾着,他可怜的阴茎又硬了,流着情液等着下一次的高潮。身体里的阴茎进得愈深,频频撞到阴道深处的小口,被折磨狠的甬道收缩得更紧,谢祎秋在他身上的呼吸愈发深重。正当沈知鹤以为谢祎秋要到顶峰的时候,那根给他带来欢爱的阴茎却突然抽了出来,刚吃过肉柱的小嘴暴露在空气中,没有硬物堵住的雌穴顿时泄出一腿湿滑的淫液。

谢祎秋离开了他的身体,坐起身。快到顶的情欲霎时熄灭,身体的空虚让他有些难受,他也跟着坐起来,目光从谢祎秋还挺直的阴茎一路往上,他对上对方的眼睛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怎么拔出来了……”

男人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,翘着唇道:“太晚了,你回去吧。”

知道他是故意的,沈知鹤难忍委屈,凄楚的眼睛又盈起水光。可他此刻就是淫乱的雌兽,大腿根还在流水也要狼狈地爬到男人面前。打颤的手脱下了沾满自己体液的避孕套,而后乖乖地低下头,把那腥膻的柱体塞入口中,仔细地舔过上面的青筋,伺弄饱满的囊袋。男人的气味萦绕鼻间,沈知鹤闭着眼,可怜兮兮地任对方的阴茎在口腔深处缓慢挺动。

过了一会,还没发泄的性器被人从殷红的嘴里抽出,谢祎秋将他拉起来,摆成了他们面对面地跪着的姿势。

“抱住我,腿夹紧。”谢祎秋对他说。

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,谢祎秋的阳根插进了他的双腿中,深深浅浅地在他的皮肉间抽插。他咬住了身上唯剩的衣服,双手着力缠抱着谢祎秋的后背,承受对方越来越凶猛的撞击。到最后,谢祎秋吮吸着他的乳房,十几下猛烈的操干,把精液尽数射到了他的腿上。大股的浊液全都挂在他白嫩的大腿上,色情至极,谢祎秋却不满意,眼神晦暗地把这些粘稠的液体均匀地抹开,甚至还拭到他的胸腹上。

凌晨四点十五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