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鹤愣了愣,说道:“还好你伤得不重。下次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
“收到,老婆大人。”方颂阳嬉皮笑脸地答应,整个人靠过来,环住他的腰,头贴近他的小腹,“我保证注意安全,我还要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呢。”

“你胡说什么!”沈知鹤心惊,慌乱地想推开他,却被人抱得更紧,“我们现在哪来的孩子。”

“说不定它已经发芽了。”方颂阳痴迷地将耳朵贴到他的下腹上,双手顺着衣摆伸进去,抚摸他衣服下的肌肤,“老婆,我们好久没亲热了,趁我妈没有回来,给老公摸一下。”

沈知鹤有些害怕,脸色发白地按住他的手,忙说:“别这样,还在医院。阿姨马上就回来了……”

方颂阳被他阻止了仍不肯放弃,手指甚至已经扯住了他的外裤。方颂阳在他怀里抬起头,眼里的欲望藏不住,只紧紧地盯着他:“你主动吻一吻我,我就放过你。”

沈知鹤孤立无援地看向门外,在心里祈求方母立刻推门进来。僵持了两分钟后,方颂阳已经失去耐心,伸手就想脱去他的裤子。不想被他人看到不堪的一幕,沈知鹤控制住微微发颤的身体,怯怯地开口:“你别乱动了,我吻你。”

方颂阳心满意足地看他低下头来,慢慢靠近自己,而后不容拒绝地捏住对方的下巴。

方颂阳的气息,熟悉又陌生,沈知鹤心底愈发酸涩。他闭上双眼,眼皮微颤,忍着心里的不适地把嘴唇覆上去,跟方颂阳交换起吻来。

方颂阳的舌头霸道地要入侵他的口腔,却被他紧咬的牙齿拦下:“我妈马上要回来了,老婆乖乖把舌头伸出来。”

沈知鹤高度紧张地关注门外的动静,担心有人进来。后脑勺被他扣紧,被逼着贴住他,沈知鹤无力反抗地探出舌尖。方颂阳满足地勾住他的舌头,与他激吻起来。

沈知鹤不愿回应他却被他吻得更狠,病房里似有似无的水声让沈知鹤羞愧难堪。被对方亲得麻木,沈知鹤忽然听到门外响起了方母意外的声音:“祎秋呀,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怎么不进去?颂阳和小沈都在里面呢。”

听到谢祎秋的名字,沈知鹤心神皆惊,着急地要推开方颂阳,混乱里咬了一口对方。方颂阳痛得泄了力气,沈知鹤连忙挣扎起身。

病房被人打开,先是方母走了进来,跟在她身后的是谢祎秋。

方颂阳满脸高兴,沈知鹤却侧过脸,脸色发青。方母有些奇怪说道:“小沈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?是不是饿着了,你快些去吃饭吧。”

沈知鹤抿住沾水的嘴,点头当作答应,却说:“我先去给学长倒杯水。”沈知鹤提到那个人,却虚得不敢正眼看他。但能感受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脸上,只得低着头快步走出去。

谢祎秋这次过来,一是探望,二是因为工作的事。他跟方颂阳谈得认真,方母的工作也与法律相关,偶尔也会插上几句。沈知鹤不说话,不安地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。

过了半小时,谢祎秋站起身要告辞,他转身正要离开

“学长!”沈知鹤望着谢祎秋的背影,声音有些发抖地叫住他。

其余三人都静下来看向自己,沈知鹤赶忙说道:“我……我刚好要去楼下的食堂,我送学长下楼吧。”

沈知鹤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直视他,只见谢祎秋默然地点头回应。

无声地走过医院走廊,他们没有并肩,而是沈知鹤在前,谢祎秋在后。路过电梯口时,沈知鹤没有停下来,继续朝一个拐角走去,过了转角,一扇门映入眼前,推开它,便是偏僻的应急楼梯间。

厚重的安全门被合上,外面喧嚣的世界被隔绝开。不等对方出声,沈知鹤已经扑上前牢牢地抱住他。谢祎秋也是如此,长臂裹紧他的腰身,让他们密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