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祎秋笑着,欣然接受美人奉上来的红唇。却不想对方趁着他沉落在唇舌勾缠时,伸手就抓住他那根热烫肉棍,细软的手指仔细拂过跳动的青筋,而后指尖堵着马眼,重重勾画起龟头。男性象征被这般握着,惹得谢祎秋不由地放开对方,粗喘出声。
沈知鹤捏紧那阴茎的根部,掌心托住了沉甸甸的睾丸,狎昵地揉搓了几下,他又舔了舔谢祎秋的下颌,吐着气在对方唇边回道:“好像学长的这根更烫一些……”谢祎秋听着,隔着水幕眸色沉沉地看向他,命根被他拿捏着却没有求饶,自如地用身体回应他,坚挺的性器耍流氓地顶弄起沈知鹤的手心。
本来他们还是合抱的姿势,在热水下交换双舌,为对方手淫。情海浮沉下,沈知鹤的记忆也模糊不清,等神智稍微恢复些时,淋浴已经停了,自己却被摆成了面对墙壁的姿势,承受对方的腿交。谢祎秋的性器插在他的双腿间,粗壮的柱身摩擦着他的腿根处,他张开的肉缝下硕大的肉冠一下下碾压过在阴唇里冒头的阴核,激得翕张的穴口空虚地吐着热液。
沈知鹤被谢祎秋顶撞着,身体被迫朝面前的墙上贴,秀气的肉棒溢着腺液,在身前上下摇晃。被忽略的双乳三番两次地撞上光滑的墙壁,发硬的乳尖被压到瓷面上,细微的疼痛夹带着几丝凉意刺激着他的感官,让他半醒半昏地承受着撞击。
谢祎秋眼眸幽暗,欣赏着沈知鹤白皙的背脊和丰满的肉臀,性欲烧得愈盛,狠抓着他的臀部,更猛烈地挺动胯部,使眼前的美色漾起一波波淫靡的肉浪。有好几下猛烈的碰撞,沈知鹤都要以为烫人的柱头要插进来了,却没想到谢祎秋只是在享用他腿根的皮肉,狰狞的性器自后向前地贯穿他的双腿,磨得那处肌肤发麻,不得趣的雌穴只能滴着水,浇湿滚烫的肉柱。
被撞得头脑发昏,后背被谢祎秋的胸膛烫得快要融化,前胸却是冰冷的瓷砖,混乱的体感让沈知鹤难受,他眼角溢出几滴清泪,开口乞求对方:“胸部好凉……你不要顶那么猛……我不舒服……”
身后的人咬着他的耳朵,取笑他道:“娇气包。”不过有力的臂膀还是从身后环过他的腰,将他往后提了提,让他们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罅隙,两只手掌覆上他两个微凉的乳尖,缓缓地按揉着乳肉,将暖意传递给颤巍巍的乳包,下身的动作也跟着轻缓了一些。沈知鹤满足于他的温柔,随着他的抽动摇摆着身体,就着这个姿势,侧过半边脸,探出舌头引诱他亲吻自己。
在浴室厮磨了快一个小时,被射了一腿的精液,沈知鹤才抚慰完谢祎秋的欲火。被折腾得昏昏沉沉的他只能任对方帮他洗净了身体,抱着回到卧室。
这般还不够,身上的水渍没擦干,两个人又忍不住地吻到一处。谢祎秋的吻此时是温柔的,只是虚虚地压在他身上,含着他的唇瓣。温存之间,从客厅方向却传来手机铃声,沈知鹤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,却不想管,不想中止他们的亲吻。无奈来电的人锲而不舍地打过来,铃声持续不断,停了又响,最终是谢祎秋打断了吻,说:“我去帮你拿过来。”
沈知鹤点了点头,看他走出去,放松地躺回床上。铃声离他越来越近,等谢祎秋将手机递到他面前,他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,脸色微沉是方颂阳。
这几天他都没有跟方颂阳联系,对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也不曾过问他。看到方颂阳的名字,他又想起那些做呕的话语,那段污秽的视频,心又泛起麻麻的刺痛。他沉默着,没有把电话挂了,却也不接,等着电话自动挂断。但方颂阳坚持打过来,手机不停地在他手里震动。
谢祎秋靠过来,搂着他,亲了亲他的头发:“有我在,别怕。随便应付他几句,省得他再打扰我们。”
沈知鹤定下心神,按了接听键。在接通的那一刻,谢祎秋把他推倒到床上。赤着身的谢祎秋双膝跪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