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眼镜发出可怜的声响,沈知鹤被谢祎秋一番操作逗笑了,在亲吻的缝隙里问他:“学长,你不怕把眼镜摔坏吗?”

谢祎秋不满意他的分心,手指扣住他的下巴,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,低喘着说:“眼镜坏了就再买,但你要再专心一些。”说罢便堵住了他的嘴,用肆虐的吻将他的心神拉回到欲望漩涡中。沈知鹤含着笑,闭上眼睛,专心于呼吸交缠,放任对方点燃自己。不过谢祎秋比他更情动些,急切地吮吸他的舌尖,双手不忘撕扯他身上的衣物,隔着衣服揉搓他的腰侧。

沈知鹤生怕他把自己的衣服扯坏,只能偏过头躲开他的吻,把上衣脱下。哪怕是这样,谢祎秋仍不满足,双唇不肯离开他的身体一分,在他脱衣服的间隙,尽情地吮吻他的肩颈。等沈知鹤的乳肉见了光,嘴唇便火急地覆上来,含住战栗的乳尖,将整团软肉都塞进嘴里舔弄。沈知鹤喘息着,攀着他的肩膀,挺着胸部送到他的嘴里。

被他舔得动情,沈知鹤的阴部跟着泛起春潮,性器在内裤里慢慢抬头,肉缝也溢出温热的水液。谢祎秋吻够了他的胸脯,才抬起头重新寻回他的嘴唇继续与之纠缠。沈知鹤用左臂勾住他的脖子,承受他热烈的吻,右手则胡乱地解开他的衬衫,赤裸的上身凑上前,堪堪擦过他自衬衫里裸露出来的皮肤,挺立的乳头几番挤压他结实的胸膛。

谢祎秋被他撩得浑身如火烧,一边急迫地争夺他的口舌,一边用力地抱起他,将他双腿环到自己腰上,贴着客厅的墙壁往里走,被欲望点燃的两个人碰倒了客厅不少东西,跌跌撞撞地一路吻到浴室里。等到了浴室,彼此身上所有蔽体的衣料早已褪尽,在走廊撒落了一地。

沈知鹤被谢祎秋抵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,双腿离地的他重心不稳,后背只能紧贴冰凉的瓷砖,而对方勃发的阳具却像一根火棍顶着他的臀缝,冰火交叠的感觉让他浑身难耐,不得不勾紧对方的腰身,被迫仰头迎合激烈的吻。两个人意乱情迷着,不知道谁碰到了淋浴的开关,倾盆的热水瞬间浇湿两具紧紧贴合的肉体。

水柱淌过皮肤让谢祎秋的理智稍稍回笼,浅吻了一会便放过沈知鹤的软舌。沈知鹤被他亲得呼吸不畅,微微挣扎了一下,才被准许落地。可惜双腿发软,有些站不住,他只能环紧住谢祎秋的腰背,平息急促的呼吸。

谢祎秋抱着他,掌心跟随水流抚过他的身体,只觉手底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软,不由地心猿意马,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情色起来,顺着肩胛骨、脊椎、腰线摩挲到臀部后,手便不舍得离开,色情地握着满手软肉。沈知鹤温顺地随他拿捏,轻缓地晃着腰,让其恣意轻薄。

彼此的胸膛紧贴着,沈知鹤感受到谢祎秋愈快的心跳,对方粗长的阴茎越发硬挺,杵在他们之间彰显存在感,肉冠似有似无地戳在他柔软的腹部上,阴囊蹭着他半硬的性器,本就没熄灭的欲火烧得更旺,让他喘得更厉害。

谢祎秋轻吻他的脖颈,手指自臀尖滑落,再次造访那处湿黏的狭缝,小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,瞬时咬住了探进来的指尖,软嫩的肉穴手感极佳,让他抑制不住地在肉道里抽插。被那几根手指肆意地侵犯着,沈知鹤羞耻地埋首在他的肩上,不忿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,却让谢祎秋动作更激动一些,连带着滑落的热水一同送进湿热的阴道里。沈知鹤舒服又难受地呻吟着,迷迷糊糊地叫他:“慢一点……水进来了……”

情液掺着清水从穴口淅沥沥地滴落下来,落到谢祎秋的掌心里。

“知鹤,里面怎么这么热?”谢祎秋假正经地在他耳边问,“是水太烫了吗?需不需要调低一些?”

被他一番折磨,被他摸得小穴流水、双腿打颤,他却一副正直礼貌的样子,被情欲缠身的沈知鹤恨极,急急地送上被他吮得发红的嘴唇堵住他烦人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