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之后,冷马痛得倒抽凉气,内侧的脚踝连同他的脚背快速地肿了起来。
沈康时怯生生地问冷马:“你很痛吗,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冷马摇摇头,又问:“你刚刚在笑啥?”
”我什么时候笑了?”沈康时一头雾水。
冷马哼了一声,说:“你不仅笑,还边笑边叫我的名字,说吧,是不是故意断我脚的?”
沈康时百口莫辨,总不能告诉他,自己是做了春梦乐得掉下来的吧?
?qq 2477068O21/ 整理制作?2022?02?28 19:34:15
8
别看冷马平时给沈康时按摩按得风生水起,可放到他自己身上却医难自医。
遭遇横祸的当晚,冷马就及时给自己喷药按摩,结果到了第二天,他的脚背肿得更高了,穿鞋都有些费劲。
沈康时很自责,他心里清楚,如果换个体型消瘦的人从上铺掉下来,一定不会把冷马的脚砸断;或者,瘦子们根本不会从上铺上一而再地翻下来。
况且, 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时候,冷马竟然在床边给他安排了保护措施,让他能毫发无损地软着陆。
没看出来,冷马还是个暖心肠。
想到这里,沈康时就更惭愧了。
因为受了伤,冷马不得不缺席了体队的早操,和沈康时和于邶同一时间下楼上课。
沈康时跟着冷马单腿跳着来到了楼道口,他们的宿舍位于三楼,且没有配备电梯,这就意味着冷马得从三楼一节一节楼梯地跳下去。
冷马跳了半层楼,受伤的腿因为震动而疼痛加剧,额头上汗水一层层地往外冒。
沈康时看不下去,主动走上前,扛起冷马一侧的胳膊,说:“我扶着你走吧。”
冷马身体一僵,问: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!”沈康时抬头看他,眼神炯炯,“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,理应由我照顾。”
沈康时说:“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棍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