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文说,“他说他不需要运动员认证,想把机会留给队里其他人。”
沈康时短暂失神,感觉头脑沉重,呆呆地说“哦”,接着重新合上了遮挡帘。
.
更晚一点,冷马逃掉了后半场的训练,偷偷溜去校医室找他的小包子。
校医助理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熟了,整个空间显得有些萧条,只有最里面的帘布轻轻晃动,能听到微小的翻动书页的声音。
冷马蹑手蹑脚地走近最里面的病床,掀开帘布的一角往里瞧:沈康时不知什么原因,看着稍显憔悴。
冷马利落地跳上床,挤着小包子躺下,又迅速抽出他手里的书敲敲他脑袋,笑道:“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,小肉包都要变成小素包了。”
沈康时咬着嘴唇,用力嗅了嗅冷马身上的味道。
“你刚才在训练吗?”
冷马不自觉往外侧挪了挪,“味道很重吗?”
沈康时摇摇头,“不是,”又说,“你都不去比赛,为什么还要训练呢?”
冷马的表情凝固,感觉有些尴尬,“你知道了啊?”
“我就是……不想白占了一个名额。”
沈康时质疑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想考大学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