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上来。他的身上黏的不行,邋遢得让他自己也不忍细看。
水温渐温,冷马开门走近,拖着沈康时走到温热的花洒下面,又从后进入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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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开始得早,沈康时得以在零点前昏睡过去,背后是紧紧抱着他的冷马。
他们俩一觉睡到周日午间,昨晚的情潮仍在身体里作祟,沈康时口干舌燥,下半身酸麻得不成样子。
他都这么可怜了,冷马还不知道心疼他。
自睡醒后,冷马紧箍着沈康时的腰,把他固定在床上,又不知餍足地上下其手。
沈康时被撩得心猿意马,提醒他:“你下午还有训练呢,会迟到的。”
“不会迟到的。”冷马说,手指又往沈康时的身下探去。
沈康时惊得一哆嗦,又劝:“那你也得保存体力,好好训练。”
“那就不去了。”冷马从床侧摸到了润滑,又往那处挤。
有了昨晚的那顿折腾,沈康时的肉穴松松软软,湿湿滑滑,很难叫人拒绝。
怀里的小胖子哀叫几声,又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,尾音黏连,咿咿呀呀,甚是悦耳。
沈康时动了一阵,也终于放松了些,扭头向后接吻。
“我……我想骑马。”他说,跟着一阵坏笑。
冷马愣了一阵,侧身平躺,将小包子放到自己的身体上,掐着他的屁股顶弄。
沈康时嫩粉色的阴茎微微硬着,随着动作,往冷马的腹肌上拍……
沈康时意识到,原来性和爱都不及书上说的甜美,其中夹杂着不少酸涩的眼泪和无法避免的苦痛。
不过如果再来一次,有人递给沈康时一颗名叫“冷马”的苹果,沈康时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接下,再找个没人的地方,一口一口,郑重品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