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持续的胀痛之中,时常会出现一丝突兀的快感,像一剂舒缓的电流,从下体传导至心脏和大脑,让那双推阻的手奋然举起又轻飘飘落下,放到冷马宽阔的背上。
冷马开始加速顶弄,上身贴在沈康时身上,手臂紧紧搂抱着他,齿间衔着他的耳垂,哈着热气。
沈康时又疼又爽地扭了扭,感觉自己正逐渐接纳冷马,下身传来阵阵麻意,快感与舒爽都越来越频繁与明显。
突然,冷马就这姿势将沈康时的上身从床上抱起,小包子便直直坐在了冷马身上,烫热的阴茎插得又深又重。
沈康时痛呼一声,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走,结果才刚离开一点便被重重按下。
冷马捏着他的腰,耸着下身往上撞,每一下都狠狠捣在沈康时的柔软的敏感点上。
恶劣的画手终于原形毕露,找到画中最为绮丽的一点,专注地着墨,猖狂且持久地按下笔触,那张可怜的画纸终于不堪折辱,在连续的呻吟中射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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射精后的沈康时更加敏感,紧抱着冷马的脖子哭吟,身体不住抖动。
他的肠壁也变得更加温暖,愈发紧张地吮着冷马的阴茎。
现在他们俩的腹间都是沈康时的精液,随着动作,滴滴答答地掉在冷马的阴茎上,混合乳化的润滑液,又进入到沈康时的身体里。
沈康时松开手臂,上身往一边倒去,嘴里叫着“不要了、不要了”。
冷马兴致高昂,哪肯轻易放开他,捏着他腹间的肉,一口吮上他的乳头,用舌尖在上面打圈。
待沈康时稍微平复,冷马又开始动作起来,每一下都很短促,但因为惯性,每一下深得沈康时无助地叫唤。
顶弄了好久,冷马终于要高潮了,大发慈悲地把沈康时放倒。
沈康时的头刚挨着枕头,下一秒他的脚踝就被人握着提起,放在了冷马的肩膀上。
交媾的姿势热烈且淫荡,沈康时大腿和肚子叠在一起,屁股高高翘着,怎么都放不下来。
他的小穴已经变得嫣红,口径被撑得很大,缓慢地向里收缩。
冷马盯着欣赏了一会儿,随后视线顺着向上移动,看向他白嫩的双臀,因为挤压更加肉乎乎的肚子,被啃得翘起的乳首,吻痕遍布的脖颈,以及微张着的、稍显肿胀的唇。
“太性感了!”冷马点评道,“沈康时,你太骚了。”
沈康时闭着眼睛,不敢直视冷马的眼里滚涌着情欲。
不等他反应,冷马拍几下他的臀,然后又用力顶了进去,狠命抽插起来。
房间里响起臀肉撞击的声音,震得天花板的灯丝都在丝缕共鸣。
沈康时已经叫不出声了,张着嘴大口喘息着,视线朦胧,盖在睫毛上的眼泪很重;复又闭上双眼,沉沦在灭顶而妖冶的快感之中。
说实话,沈康时真的不知道冷马哪里来的精力,刚射完精便俯下身吻他,起身时就又硬了。
床下垃圾桶里已经丢了两个套。冷马抓着沈康时的手往自己的阴茎上放,可怜巴巴地说:“沈康时……你知道吗……今天是我十七年来最开心的日子。”
沈康时安慰地点点头,想趁着他抒情起身逃开。
谁知冷马根本不让他走,将手掐在他的肚子上,黏糊糊地撒娇:“再来一次吧沈康时,这次我全听你的好不好?”
沈康时气得不行,“上一次你就是这么说的,但是你一句都没听我的!”
冷马委屈,“那我不是没忍住么……”
“我不管,”沈康时咬着牙,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床下爬,站立时腰酸腿痛,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。
酒店花洒的水压比他们宿舍的强好多,沈康时默默站在一旁等待热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