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头已经让沈康时痛得不住流汗,粉扑扑的一张脸由下至上迅速变红。沈康时的下巴上还沾了两滴他的血,牙关紧闭,通红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。

看起来是那么痛苦。

冷马将顶头抽出来,手忙脚乱地凑上去安慰他,轻吻着他的脸颊和耳朵,帮他缓解痛感。

沈康时的啜泣声黏黏糊糊,不知道在勾引谁。

哭了一阵,也吻了一阵,他试探着将腿抬高,环在冷马的腰上。

“再试试吧,”沈康时说,“都到了这一步了,就别半途而废了吧。”

冷马耐心地又给他扩张了一会儿,一脸郑重地将阴茎重新抵在沈康时的肉穴口。

这次进入稍微顺利一些,可还是给沈康时疼出了眼泪。

哭泣也无济于事,沈康时干脆一口咬在冷马的肩膀上,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。

又因为哭泣和咬人都无法缓解疼痛,沈康时躺在冷马的身下骂骂咧咧,将他知道的脏话都骂了一遍。

群~⒋⒊1634003? 整理.2022?03?10 00:32: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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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的胀痛感没有消失,且随着冷马的顶弄愈演愈烈。

“唔……痛……”沈康时嚷道,“冷马你个王八蛋,你停一停……”

此刻,冷马的阴茎正在沈康时的股间进出,色差对比强烈,像净白宣纸上突兀的墨笔一点。

冷马成了最恶劣的画手,揉皱了画纸,将那红的黑的颜色尽兴地挥洒上去,组成一组词不达意的、淋漓尽致的春宫艳卷。

尽管沈康时恩威并用地要求,甚至不惜破口大骂地威胁,冷马的动作也没停止,大掌掐着沈康时的腰侧,握着那柔软与丰腴,狠狠往里撞。

沈康时被顶得一耸一耸地,双腿早就脱了力,软绵绵地耷在床侧,随痛感收紧和放松。

要说全然都是疼痛倒也有些绝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