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康时真的没打过,一次都没打过。
再早几年的时候,沈康时第一次梦遗,精水蹭湿了他的睡裤和床单,还恰巧被沈母撞见了。
“好脏啊,”沈母似笑非笑地评价道,她将沈康时脱下来的睡裤和床单泡在浴缸里洗,唠叨着,“到底是养了个男孩,好恶心。”
那是沈康时第一次意识到,性是羞耻的,所有与之相关的想法和行为都是秘密。
很偶尔的,沈康时会夹着被子蹭蹭,不过他再也没有弄脏衣物,只是会将自己看得轻薄又不堪。
而现在,冷马的主动撩拨和沈母的教育被摆上天平的两端,沈康时的理智在极与极之间来回拉扯,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忐忑与羞涩,脸仍红着,将手从冷马的东西上拿开了。
“好吧,”冷马看了他一阵,妥协道,“那我今天就教一教你,你不是好学生么,快点学会了就换你伺候我。”
沈康时不解,却很期待,不由偷偷蜷起脚趾。
冷马直起身跪坐,将自己的伤脚抬到一边的被子上放好,又把沈康时的睡裤卷着内裤的裤腰拉至膝盖。
而后,他把玩似的撸了两下沈康时的阴茎,附身含住了。
沈康时的身体过电似的颤了一下,两只眼睛瞪得滚圆,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过山车最高的陡峰上骤然滑下,头颅很重,心脏很空,五脏六腑都被迎面扑来的气流填满了,恐惧夹杂着兴奋,濒死却又淋漓尽致地活着。
冷马的唇那么软,唇壁裹着沈康时的阴茎吞吐,滑嫩,又像是在挽留。他将沈康时的整根阴茎吞下,又缓缓抽出,发出连续的、有些可爱的“啵”的水声。
冷马一点也不笨,相反的,他睿智到完全掌握让沈康时失控和疯狂的方法,舌尖抵在他的马眼上,绕着圈儿舔。
沈康时即使捂着嘴,喉咙发出的呜咽、鼻腔溢出的娇喘,却怎么都停不下来。
很快,沈康时感觉一阵阵的热流在身体里翻涌,整个人越来越轻,像要往上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