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……快一点……”他遵从本能,发出指令,“再深一点……啊……”
冷马便含着他的阴茎,快速地吞吐,两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,很重很重地捏起两块,揉在一起把玩。
沈康时将手指探过去,有意拉开冷马作乱的手,却被对方勾着十指交缠。
快射精时,沈康时近乎疯狂,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骚,冷马赶忙松开一只手捂在他的嘴上。他将沈康时的精液吐进床下的垃圾桶里,嘴唇上还沾着些白浊,性感得要命。
那两片性感的嘴唇很快就凑上来和沈康时的嘴唇紧紧碾在一起,吻了一阵,冷马抬起头,说:“你刚才叫的太骚了。”
唇再次落下,冷马的舌尖探进沈康时的嘴唇,勾出他的舌头吮吸。
“等于邶不在的时候再叫,不想让他听到,”冷马挺直了腰杆,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康时,叫他“宝贝。”接着便继续现在跪坐的姿势,直勾勾地看着沈康时,飞快地给自己打。
这晚,冷马如愿将滚烫的精液射在沈康时的肚子上,又简单地给两个人擦了擦,抱着软软的沈康时入睡。
沈康时的被子上,睡衣上,内裤上都沾上了精液,有他的,也有冷马的。
真脏啊,他想。
好喜欢啊,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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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沈康时睡醒的时候,又看到冷马坐在他们床侧的凳子上举哑铃。
有了昨晚的事情,再看到冷马,沈康时只觉得性感,像是北欧神话里某个遵从内心欲念的狂野的神。
冷马身上的汗液仿佛清晨甘洌的露水,脖子上落了几个浅粉色的吻痕,只有沈康时知道是谁的杰作。
看着看着,沈康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想再摸一摸那喉结,却在即将触达的那一秒被人捉住了手。
“诶,班长,息怒息怒!”于邶将他拖回床上,苦口婆心地劝他,“大清早别那么大火气,冷哥现在伤了脚,就算你袭击成功是不是也有点胜之不武了?”
沈康时白他一眼,“你说什么呢?”
于邶故意调整坐姿,背对着冷马,朝沈康时拼命使眼色,悄声说,“班长,识时务者为俊杰,冷马虽然经常不服管教,待人冷漠;但人家可是体育生,一年到头打过的架数不胜数,而且我听说他每个周末都会远赴市郊,给黑道大哥大请安。”
“这人惹不起,班长,忍忍!”于邶说。
沈康时懒得跟他解释,又气他干扰自己的揩油,一脸郁闷地跳下床洗漱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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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沈康时已经习惯了给冷马当拐棍儿,早上收拾好书包后,就自觉地站在寝室门口等着冷马一起去上学。
冷马做完晨间运动的时候于邶刚好用完洗手间,他单脚跳进去快速冲个澡,出来时已经穿好了校服。长长的胳膊往沈康时的肩膀上一勾,清爽的薄荷香萦绕在沈康时的鼻尖。
沈康时揉揉鼻子,肉嘟嘟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。
因为忌惮着于邶,两个人平时也不敢做得太过火。冷马被迫每天按时完成作业,出于奖励,沈康时有时愿意帮他打,有时则抱怨着手累,亲一亲就睡着了。
终于挨到了周五,晚上放学后于邶直接离校回家,宿舍里只剩沈康时和冷马两个人。
照例,沈康时先去卫生间洗澡,冷马之后去洗。
沈康时分外忐忑地坐在下铺边沿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,慌乱一阵,开始自然而然地捏捏肚子减压。
手机震动,沈康时从冷马的枕头底下拿出来瞧,来电人是“童心之家”。
他犹豫了一下,想起冷马貌似在校外认了个黑道大佬当大哥,如此凶悍的传言在外,这人怎么看都跟“童心之家”扯不上关系。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