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温则对视着发出了一声低吟。

与此同时温则停下了手臂的动作,喘着粗气射了自己满手的精。

温则起伏着胸膛靠近了一些,他摊开手掌在镜头轻轻晃了晃,浓稠的精水要落不落地沾在了他的指缝间。

温则的唇角上翘着挂着暧昧的笑容,直勾勾盯着迟秋的眼睛却锐利如鹰。

而这时迟秋的大腿被徐予洲的手掌握紧往两侧掰开,徐予洲低下头将迟秋的性器含得再深了一些,温热湿润的口腔将柱身全部包裹,顶端在吮吸吞吐中似乎已经抵上了他的喉咙。

迟秋一时分心垂下了眼睛,他伸手想要去推徐予洲的脑袋,却没想到他的动作使得徐予洲的口舌动作更加激烈。

迟秋很少被口交,倒也不是翟执西与温则不愿意做,而是因为比起口交,他更喜欢被塞得满满的插入。

阴茎一次又一次地被徐予洲含得更深,龟头在徐予洲的主动动作下顶撞着他的喉咙,柔软的挤压给迟秋带来了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。

即使迟秋知道徐予洲的喉咙此时并不好受,但他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根本做不到分心。

手机从轻颤的指尖掉落,在温则脱口而出的一声“操”中正面朝上稳稳当当落在了沙发上。

当绵软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溢出,迟秋侧着身子双掌撑着沙发,顶着一张被情欲熏红的脸颊小心翼翼地低头看向了温则。

温则从一开始便非常轻易地接受这种混乱关系,所以他不会因此感到伤心,但他会露出了可怜的眼神,在迟秋的喘息声中抬手揉着头发气冲冲地挑眉:“迟秋,看我把这玩意染成绿的!”

迟秋又想笑又想呻吟,而这时徐予洲突然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一些,迟秋还没来得及对着温则露出微笑,便在又一次深喉中软下了身体。

迟秋身体往下滑落侧躺在了沙发上,脑袋枕着手臂与手机里的温则近在咫尺地对视着,来自身下的快感沿着骨头颤颤地攀向了他的四肢,将他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气息。

耳边来自温则的声音响不停,温则边用纸巾擦拭着指尖,边慢悠悠地与迟秋讲话:“我昨晚穿了你送的鞋子,我爸说真好看。”

“对了,你想不想吃核桃酥,我妈让我开学后带给你吃。”

“想吃…啊…”

迟秋要哭不哭地与温则对视着,嘴里却在与徐予洲说话:“不要了…唔…”

敏感脆弱的阴茎在柔软温暖的挤压中颤抖着带来高潮,迟秋下意识将手指深深地扣进了沙发之中,他颤颤地绷直着脚背,一滴眼泪从绯红的眼尾滑落滴下,无声地将屏幕上温则的面孔打湿。

迟秋在高潮中丢失了许多清醒,只会软着声音重复着啊啊的无用语句,温则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逐渐变得模糊遥远。

迟秋落进了情欲的海中,在海水中沉沉浮浮变得晕晕乎乎,他昏花着眼睛慢吞吞地伸出了手指,轻轻地抹了抹手机屏幕上的泪液。

新的一轮情欲浪潮又令迟秋猛然僵直了身体,他的指尖依旧落在温则的脸上,他睁圆了眼睛泛着泪光,在湿润的柔软包裹里绵绵地呻吟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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