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餐桌前的模样太可怜,便忍不住心一软,悄悄地给徐予洲打开了限时入场的小门。

迟秋站在沙发前朝着徐予洲招了招手,声音温和:“一起看电影吗?”

而徐予洲怎么会拒绝。

迟秋总是在看电影,他好像有着一个看不完的电影片库,无论是喜剧还是恐怖片他都能够看得认真。

而徐予洲则与迟秋截然不同,当他遇到不感兴趣的电影题材时,他的眼皮上便像压了千斤石,眼皮重、脑袋沉,脑袋钓鱼似的一点一点地往下垂。

午餐之后的这场电影正巧是徐予洲不感兴趣的题材,他原本想着强撑着意志不让神志离家出走,然而终究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走了神。

而这时迟秋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:“他们好像都是夫人的情人。”

徐予洲被炸得瞬间回过了神,他盯着眼前的电影画面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
迟秋扭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指着电影说:“白衣服和灰衣服好像都是蓝色裙子的情人。”

徐予洲根本没将剧情入脑,他楞楞地点了点头,突然问道:“那他们知道对方吗?”

迟秋轻轻地蹙了蹙眉,回答道:“我不清楚,剧情还没讲明白呢。”

而这时徐予洲沉默了一瞬,又问道:“翟执西他们知道我吗?”

徐予洲问完之后便意识到这是一个无用的问题,温则的那一通带示威性的故意来电便早已将答案告知于他。

他们知道迟秋拥有徐予洲这个朋友,同时也知道徐予洲是一个对迟秋而言非常特殊的朋友。

迟秋没有说话,但他将视线从电影上移开看向了徐予洲,他直直地盯着徐予洲的眼睛,声音很轻:“知道呀。”

话音落下,他们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情移开了视线,迟秋将目光再次专注地投向了眼前的屏幕。

迟秋将电影看得认真,而对于徐予洲而言极其枯燥的电影在悄然间为他带来了倦意,它们令徐予洲在不知不觉中睡去。

等到徐予洲再醒来时,屏幕上的电影依旧正在进行中。

然而落入耳中的却不是电影的声音,而是一道非常气冲冲的男声:“气死我了,我刚才喝奶茶,没拿稳一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,奶茶全倒进键盘里了。”

其实徐予洲不太记得温则的声音,但他莫名的确定这道声音的主人是温则。

紧接着迟秋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:“我给你买一套新键盘吧,毕竟去年没给你买生日礼物。”

“不用吧,毕竟我们当时还没认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