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着的喘息,迟秋颤颤地将浓稠的精液射了徐予洲满手,精水从指缝间滑落,无声地滴落在深色的衣服上。
迟秋啜泣着挺直了身体,一手扣上了徐予洲的后脑勺,拽着发尾迫使徐予洲仰起了头。
迟秋红着眼睛,带着很惹人心软的哭腔:“亲我。”
徐予洲怔了一怔,小心翼翼地吻上了迟秋的嘴唇。
迟秋在徐予洲的手中射了两回,他伏在徐予洲的肩上起伏着胸膛喘了好久的气,绵绵的喘气声刮得徐予洲的心脏都发了软。
待迟秋终于恢复了平静,他又握住了徐予洲的阴茎,态度非常敷衍地撸动起来。
但迟秋显然没打算帮徐予洲打出来,当手中的茎柱终于在反复的动作中变得坚硬,迟秋又松开了手,他当着徐予洲的面慢条斯理地系上了自己的裤子,撑着沙发站了起来。
迟秋弯下了腰,先是握着徐予洲的手腕认认真真地用纸巾将他的手擦干净,随后又亲手将徐予洲那根还未得到发泄的阴茎塞回了裤子底下。
他将徐予洲裤子的裤链拉上、纽扣系上,又瞥了一眼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裆部,然后伸手牵住了徐予洲的手。
迟秋赤裸着上身松松垮垮地披着外套,他牵着徐予洲的手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,并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了徐予洲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胯下实在胀得难受,还是因为脑袋被酒精浸泡,此时的徐予洲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迟秋,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点儿呆。
迟秋打开了门,在迎面而来的冷意中瑟缩了一下,他拢紧了身上的外套,抬起手拍了拍徐予洲的脑袋,语气平缓温和:“发什么呆呢?”
徐予洲垂着眼,握住了迟秋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去:“我难受。”
下一秒迟秋却挣脱了他的手,手掌抵着徐予洲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将人往外推,在徐予洲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迟秋慢悠悠地打了一个哈欠:“很晚了,你快回家吧。”
群?1~22~49?整理.221-8-21 22:2: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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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苏醒的性器将裤裆顶得鼓囊囊,将裤子布料撑得与徐予洲的神情一样紧绷绷,但迟秋对此视而不见,他一脸认真地替徐予洲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顶端,随后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出了门。
回想起关门前看见的的画面,迟秋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坏蛋。
但坏蛋不会为之心虚与不安,坏蛋只会在关门后回到房间里打一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CSGO。
对局结束后迟秋打了一个哈欠,他在深夜时分犯了困,然而即使头昏脑胀却一点儿也不想睡,借着酒精的冲动糊里糊涂地打开了手机准备骚扰人。
骚扰人也讲究基本法,翟执西今天一早便起床陪妈妈去寺庙,白天在外忙碌了一天,这会儿早已经入了眠,于是迟秋并不打算打扰他,而是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与温则的视频通话。
不过三两秒,视频通话便被温则接通,温则坐在电脑前顶着稍乱的头发、脖子上挂着头戴式耳机入了镜,他紧张兮兮地在摄像头前拨弄着头发,开口第一句话便是“我新染的头发好不好看”。
迟秋趴在床上与温则对视着,笑眯眯地顺着温则的心捡好话讲,将一箩筐的好话往温则身上砸,砸得温则眼神躲闪悄悄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