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的操弄下发出了哭腔的呜咽声。
雪白柔软的圆润翘臀高高翘起,娇嫩的臀瓣上错落着几道新鲜的红痕,完全是无意识地在男人的眼底小幅度地晃动着。
本来翟执西想要将这圆屁股打成桃子的颜色,可皮带才没多大力气地落下两三次,迟秋便红着眼睛回过了头,搂着翟执西的手臂仰着脸喊好疼。
迟秋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卖可怜,但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动手动脚,他的手一点儿都不安分,右手顺着翟执西的腹肌往下摸去,目标明确地握上了翟执西的阴茎。
拇指指腹磨上了翟执西的龟头,还不怕挨操地在尿道口轻飘飘地来回刮,这时迟秋听见翟执西发出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喘息。
迟秋真的好爱听翟执西叫床。
迟秋第一次和翟执西上床时,他们的第一个姿势用的是骑乘,那根尺寸令人乍舌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,打桩机似的往上捣。
细腰被男人牢牢地箍在掌心里,迟秋哭着想逃也根本逃不掉。
好涨好深插得迟秋脑袋都晕晕沉沉,插得迟秋后悔爬上了这张床。
他的脑袋埋在翟执西的肩窝里,眼泪直往眼眶外冒,好可怜地呜咽着:“哥哥,我…我受不了了,慢一点好不好。”
可是翟执西丝毫不心软,握着迟秋的腰用了力气往下按,同时胯下动作也丝毫不见减速,插得迟秋连小腿肚都一抽一抽地颤。
翟执西在迟秋耳边喘息,喘得比春药还要离谱,听得迟秋骨头都软了,差一点儿直接射了出来。
迟秋真的受不了翟执西的喘,但是翟执西意识到了这一点,从那之后喘得更过火。
所以当翟执西感觉到迟秋因为自己的一声喘而浑身一僵时,他忍不住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,他低下头亲了亲迟秋的额头,用哄小孩的语气说:“啾啾,抬头。”
迟秋这时候都不忘发脾气:“我说了一百遍了,别叫我啾啾,听起来好像在逗小鸟!”
但迟秋还是抬起了头,红着脸亲了亲翟执西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