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啾啾。”翟执西笑着说,“可是我想打啾啾的屁股。”

迟秋抬起手假装擦眼泪,挎着小脸不高兴地假哭:“好疼的。”

翟执西碰了碰迟秋的唇瓣,说:“不用皮带打,用手掌打,行不行?”

迟秋撇了撇嘴,他太懂翟执西了,虽然用的是疑问句,但实际上这句话是一句陈述句。

“好吧。”迟秋说。

翟执西的手掌啪地一声在柔软的臀瓣上落下,留下了一个崭新的粉嫩印子。

迟秋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尖叫,猫叫春似的。

身后的翟执西双手握着他的细腰,胯部往前用力一顶,迟秋咬着被角不敢大声呻吟出声,只喘息着发出一声闷哼。攀着床沿的手指微微蜷起,指尖下的床单布料被他抓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。

膝盖因为身体被不断冲撞而被地毯磨得发粉发红,迟秋在又一次被顶到深处时松开了牙齿,湿漉漉的被角从他的口中落下。

他面色潮红地回过头,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翟执西:“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

这时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下,迟秋忍受着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,可怜巴巴地朝着翟执西眨了眨眼。

他嘴唇动了动,脱口而出的却是一阵压抑着的呻吟。

与此同时,翟执西感觉到那含着自己阴茎的紧致软肉剧烈收缩起来,他握着迟秋细腰的力气下意识地重了一些迟秋高潮了,他差点被夹射了。

翟执西抬起一只手,很温柔地摸了摸迟秋的脑袋:“啾啾,爬到镜子前面,只用后面就射出来,我今天就放过你。”

迟秋双手小臂撑着地板,屁股高高翘着,他好慢好慢地爬,蜗牛似的往前挪动着,精液水渍顺着他的爬行方向流了一地,在他屁股后的地板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情欲尾巴。

翟执西在他身后重重地顶了顶胯,又往臀肉上轻轻地拍了拍,喘着说:“还差一点点就到了。”

迟秋被他操得腰软腿软,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了,这会儿被操着往前爬,爬着爬着迟秋又娇气起来了,他停下了动作,一脸委屈地扭头看向翟执西:“好累了。”

翟执西摸了摸他的脸,也没说什么,下一秒便伸手搂住了迟秋的腿,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。

那根东西还在屁股里面插着,随着翟执西突然的动作它进得更深了一些。

原本迟秋都以为它已经顶到了底,但现在他只觉得那根东西更往里面去了,自己都快要被顶穿了。

赤身裸体正面朝前、双腿大敞地被翟执西抱着往落地全身镜前走,迟秋亲眼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出现在眼前时,忍不住闭了闭眼。

他看见自己小小的穴口被喂得好饱,被一根深色的巨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,吃不下的精液从被满满撑开的穴口中溢了出来,好色情地往下流、一滴一滴地往地板上砸。

迟秋的裸背紧贴着翟执西坚实的胸膛,情欲的温热与湿漉漉的黏稠紧紧贴着他的背部。

他知道自己的背脊上在刚才被翟执西射了好多精,股缝里也满是浓稠的浑浊乳白,穴里除了含着翟执西的阴茎,还有翟执西的精液。

翟执西抱着迟秋在镜子前操他,胯下撞得好用力,又好恶劣地不让迟秋闭眼,非要迟秋看镜子里自己正在被操着的穴、看胸前被舔得鲜红的乳头、看那张一脸春色好欲好漂亮的脸。

迟秋咬着嘴唇直呜呜,听着翟执西和自己咬耳朵:“好想射你脸上。”

这时迟秋浑身一僵,小腿紧紧绷起,撒娇似的低喘了起来。

双腿中间那根被冷落了很久的阴茎,终于在无人碰它的情况下颤抖着射出了又浓又稠的液体。

迟秋的眼泪又掉下来了,泪眼婆娑地朦朦胧胧往前看,看见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