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胸前,湿润的黏液挂在迟秋的铃铛领结上往下滴,在柔软的小腹上划过了一道又一道精液的痕迹。

翟执西本来想与迟秋搂搂亲亲进行事后温存,可迟秋将他轻轻地从身前推开,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下去吧,别待在床上了。”

迟秋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,他头也没抬,又说:“我要拍照了。”

迟秋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拍照,他一手撑着床凹姿势,另一只手举着手机艰难地自拍。

他好喜欢买花里胡哨的衣服,或许不能被称为衣服,称之为挂在身上的两片布更为合适。

铃铛领结随着迟秋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发出叮铛响,被法蕾花边内裤包裹着的圆润屁股高高翘着,他的屁股后缀着一颗毛茸茸的圆尾巴,毛绒圆球随着他的动作可爱地一晃一晃。

咔嚓的快门声与机械键盘的声响一同在房间里响起,翟执西坐在书桌前写着论文,但他的论文写得心不在焉,注意力心猿意马地床上飘。

敲着键盘的手指不自觉地越来越慢,翟执西干脆停下了写论文的动作,扭转了椅子面向了迟秋。

迟秋穿着兔子新装独自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,根本没有留意到翟执西的存在。

随着身体的侧转,迟秋将后腰在翟执西眼前完全展现,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落了好多崭新痕迹,一枚又一枚吻痕在他的后腰上盖满了暧昧的印章。

这回轮到翟执西口干舌燥,但他毫无办法,迟秋此时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新‘衣服’,眼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。

翟执西举起了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迟秋,手机屏幕中央出现了迟秋的身影,他按下了拍摄键,打开相册后却发现刚才的照片模糊得都出现了重影。

这时他听见迟秋笑了一下:“你又用老人机拍照?”

这一句纯粹是戏谑的玩笑话,翟执西的手机是某品牌最新款的型号,然而他拍出来的照片还不如老人机好看。

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哪一个最厉害?

迟秋不知道。

但他知道翟执西的拍照技术最差劲,差到自拍时能把自己那张英俊的脸拍成春光灿烂猪八戒。

翟执西蹙了蹙眉,语气别扭得像闹脾气的小孩:“拍得不好看。”

这时他的手机上方弹出了新信息提醒,来自于迟秋。

点开一看,几张照片争先恐后地跃进翟执西的眼里,明明是同一个牌子、同一个型号的手机,他拍出来的照片像是朦朦胧胧的抽象画,而迟秋发过来的每一张照片都无比清晰,连肩头上的牙印深浅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照片里的迟秋没有看镜头,而是一脸委屈地垂着眼,视线不知道落在了何处,又乖又勾人。

“送给你今晚睹物思人。”迟秋说。

迟秋朝着翟执西眨了眨眼,说完这句话后便爬下了床,他随手拎起了一件翟执西的外套往身上套,他边将外套拉链拉到了顶端边往卧室房门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