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、我没有骂你的意思,你可以打我,也可以骂我,没关系的……”
沈樊突然打断他:“你喜欢被我打吗?喜欢被我骂吗?”
时青不说话了。
他不确定沈樊究竟是在认真询问还是单纯套他的话,不敢直接说出来他怕疼,他不想被沈樊打,想被沈樊亲亲,想叫沈樊老公他怕沈樊比现在更生气,生气一千倍一万倍。
被时青喜欢会很丢脸吗?时青不知道,只下意识觉得沈樊会认为这很麻烦。
他又不愿意搪塞些什么过去,骗沈樊说自己喜欢。沈樊这话本身就有些奇怪,哪有人想要疼的呀,他只想被疼。时青不懂得撒谎。
“你怕我打你,说明你不喜欢被欺负。”沈樊将时青胸前敞开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上,蹭过两颗奶粒,“那为什么不和我说?之前我打你,我骂你,你都不会抱怨。”
这样类似的话,沈樊也向另一个人问过。只不过施暴者不是他,他只是冷眼的旁观人。
时青被沈樊逼得紧了,又躲不开,无措地捉住沈樊的手腕,“你不要再说了……我没有关系的,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为什么今天的沈樊这么奇怪?时青想。
沈樊爱看他卑微得像只宠物,爱看他强忍疼痛求饶的模样。这样就够了,只要沈樊喜欢就够了,为什么还要问他的感受呢?
“我错了,主人……”时青往秋千边缘挪动,膝盖磕到草坪上,慌乱地撩开衬衫,用牙齿咬住衬衫下摆,“主人,您本来就是要罚我的,您惩罚我吧……”
时青仰起头,脸颊红了一大片,额头全黏着被汗糊湿的发丝。
“你又错了?”沈樊重新将他放回秋千上,“不许乱动。”
“错了……”时青说。
“错哪里了?”
时青又哑了。
“你怕我。”沈樊语气笃定,“你一直在怕我。”
怎么会不怕啊?时青有些委屈。沈樊的温柔与粗暴都让他捉不准,似乎沈樊永远只是随便对待时青,高兴了给颗糖哄,生气了也不管会不会将时青弄坏。
时青恍然大悟。原来沈樊今天的话也只是出于一时兴起,逗他玩的罢了。
这么想以后,沈樊之后说的话都在时青的预料之内了。他说:“以后受不住了和我说,好吗?不要怕我。”
时青讨好地舔舔沈樊的手指,很乖巧地说,“好。”
虽然沈樊这么说,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该有的,只是将室外鞭打换成略微温柔些的塞珠子。时青向后倚着秋千椅背,自己掰开两条腿,让沈樊将冰凉的玻璃珠挤进穴道里。珠子晶莹剔透,碰撞在一起还会发出声响,凉得时青浑身颤抖。
沈樊只放入几颗就发现了,问他,“难受吗?”
时青支支吾吾地说,“好、好凉……”
沈樊就重新把手指伸进去,一颗一颗地把玻璃珠子都从穴里抠挖出来。余光瞥到被树荫笼罩的那块草地,草地上放了一个装满樱桃的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