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
时青张了张嘴,“哥哥……”
却见沈樊仍旧握着酒瓶,另一只手却抚上他湿润的嘴唇。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抚摸着,带来一阵令人颤栗的奇妙触电感。沈樊轻笑道,“宝宝,你要和我做吗?”
时青猛地后退一步,腰侧撞上一旁的椅背,椅子腿摩擦地面,突兀地发出刺啦的响声。沈樊没有料到他有如此剧烈的反应,那只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顿。
他沉默了几秒,说话时的语气变得冰冷,“过来。”
恶魔撕下表面上费尽心思维持的伪装,暴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。
时青显然是被他突然的强硬态度吓坏了,头脑发热,手脚发麻。他嗫嚅着向沈樊解释,语序颠倒错乱,也没有想过沈樊究竟会不会相信,“我不可以的,哥哥,我没有想过这样,我、我,对不起……”
甜腻得有些过分的奶香味,不合时宜地从他后颈的那块腺体中钻出来。起先只是难以被人察觉的一丝一缕,接着失控地流泻出来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顽皮的小孩打翻了一桶甜牛奶。
时青骤然变了脸色。
他带了抑制环,却仍旧挡不住浓郁的奶香味从身上散发出来,像他在自动自觉地为面前这位Alpha提供春药。
这是时青人生中第一次经历发情期。
沈樊高高在上地望着他。
语言在这一刻变得苍白无力。时青知道,他之前、现在、接下来的所有辩驳,在沈樊眼中都会变成欲拒还迎的把戏。
因为这是从一位正处于发情期的、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勾引Alpha的Omega嘴中说出来的。
沈樊笑了,将他揽过来,让时青坐在他的大腿上。时青根本没有说不的机会,一阵阵陌生的燥热感在他体内烧起来,他脱力地瘫倒在沈樊怀里。
沈樊用对待任何一位随意拉来约炮的情人的态度,对时青说漫不经心的调情话,“宝宝,你的奶瓶藏到哪里去了?要不要老公给你喂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