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从成年后就经常到外面和人约炮。即便是和简宁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他们也是各玩各的,不会互相干涉,更不会埋怨什么。
时青的呼吸杂乱无章,脑袋就靠在他的胸口前,像是用他的兔爪子轻轻挠人。一点也不凶,衬着他极力想要遮掩的呻吟声,像是撒娇。
时青简直要急哭了。他不要让面前这位唯一对他好,愿意叫他“青青”的Alpha变得和他讨厌的坏人一样。
他使劲摇头,抓住沈樊的衬衫领口,眼泪直掉,“不要,沈樊……给我抑制剂,我自己可以的……”
沈樊却好像已经从他身上消耗掉所有耐心,不愿意再哄着他玩了。他轻蔑地笑,低下头狠狠地咬时青的嘴唇,弄得都破了皮,血腥味在嘴里弥漫。还有那股明明腻得发慌却勾人得紧的信息素味。
他托起时青的臀部,将那两团软嫩白肉之间的缝隙往自己早已硬挺肿胀的下身撞,“把你放了,我怎么办?”
时青脸蛋煞白,“我、我……”
他还穿着幼稚的棉质睡衣,上面印满草莓印花,整个人软得像摊奶油。沈樊这时却停下了动作,若有所思地看着时青。他捉住时青一双手背在身后,把时青往餐桌边上挤。
要烫坏了……呜……
时青察觉出沈樊要做什么。他故意什么都不做,就是在等时青自觉地将自己献上来。
他露出难堪又崩溃的神色,瑟瑟发抖地缩在沈樊怀中。被他限制活动自由,维持着这幅羞耻又尴尬的姿态。
他知道沈樊在逼迫他。
如果面前这人不是沈樊,而是一位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陌生Alpha虽然他们昨天才见第一面或者是他母亲的嫖客,中学时肆意羞辱他的学生,他宁愿就这么被折磨死,都不会为此屈服。
因为他的母亲曾经吃力地牵着他的手,和他说,“青青,你要坚强,不要和妈妈一样屈辱地去死……”
可他是沈樊啊。
是会对他好的沈樊。是每一次与他对话,都让他紧张得手脚发颤的沈樊。
沈樊……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吧?
时青身子前倾,主动吻上沈樊的嘴唇。像是天使为恶魔献祭出自己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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卸去所有刻意包装的包袱之后,沈樊暴躁得让时青有些不认识。桌上几碟菜被沈樊随手拂到桌边,险些就要翻倒下去。沈樊兴致来了,拿起桌上的酒杯,捏开时青微张的嘴巴灌下去。
他灌得急切,时青一时反应不过来,呛得咳嗽起来。一些酒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下颚,又被沈樊垂下头舔舐掉。
时青不胜酒力,喝完以后头更晕了。酒精和信息素麻痹着他的大脑,属于Alpha沉稳而带有极大侵略性的檀木香气也逐渐笼在他身边,似乎要他在情欲中挣扎,沉沦,溺亡。
沈樊将他的下裤褪到膝盖处,用腿抵着他想要合拢的两条腿。又放出被裹在棉质内裤里肿胀的东西。
他用蛊惑般的语气诱骗小朋友,“乖宝宝,要和它打招呼。伸手碰碰它。”
时青的手心触到那根阴茎,好烫。
沈樊把这根东西塞到他干涩的甬道里。时青的两只手紧紧捏住他的肩膀,尚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虽然已经吐出许多黏腻的水,但还是紧紧地缩着。
沈樊这才后知后觉,“你是第一次?没有被人做过?”
他早该知道的。时青抗拒他抗拒成这幅模样,连亲吻都生涩紧张得不行,哪像是天天浪迹在Alpha腿下的小妖精?
可这已经没有关系了。
没有被人做过又怎么样?
时青就应该是他的。
……
咋还没写到小孩啊!我知道你们看腻了,我尽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