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。

这只小Omega实在太小了,所有刚刚接触到小Omega的人,恐怕都会以为他是未成年。脸蛋小小的,脸颊上还有婴儿肥。经不起逗,被玩笑似地骂几句就会害怕得红了眼眶。

引人犯罪。

有一个来这取乐的暴发户Alpha见时青软软弱弱的,就想将他买了。时青不清楚将自己卖给别人是什么概念,可是他之前在很多强暴妈妈的坏人身上看见过这样的眼神。

毫不掩饰的贪婪,肮脏,让人作呕。

时青的母亲是没有教过他反抗Alpha的。可是他的母亲已经死在被Alpha粗暴对待的那张床上。他知道,不敢反抗Alpha的下场只有悲惨地死去。

所以他狠狠地踹了Alpha的裆部。

Alpha虽然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暴发户,处理起他这种的小玩意还绰绰有余。被他不知好歹地当众反抗,暴发户心里顿时炸了。竟然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小Omega。

他用酒瓶砸了时青的脑袋。

沈樊在隔壁桌喝酒。瓶里的酒液还剩下一大半,红酒汁香艳黏腻,像被下春药的小Omega。

像面前这个,喝了被下春药的酒后仍旧倔强地撑着身子和Alpha对峙的Omega。

这天晚上,沈樊的酒瓶也砸得粉碎。砸到暴发户长满痘痘的油腻脑门上,尖锐的玻璃碎渣刺进头皮里,鲜血混着红酒液流了满头,滴到地上。

然后时青就被他拉回家里。

时青的脑袋上被砸了一个血淋淋的洞。那个暴发户没使劲,他伤得不严重,家庭医生帮他处理好伤口便离开了。

临走前担忧地望了一眼沈樊,意在提醒他不要发疯。

又揉揉时青的脑袋,和他说,“小心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