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药物,和瘫倒在地上虚弱的、正处于昏迷中的时青。

时青不知道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,他也记得不太清楚。在这之后,那条黑布似乎就没有经常被沈樊翻出来用了,只是在沈樊实在情绪太差的时候会用来泄愤。

但时青已经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了。

他不会再固执地认为能用自己那点廉价眼泪让沈樊心软。

由身至心,都无时无刻在对时青叫嚷着,他必须得顺从沈樊。只有乖顺地待在沈樊身边,他才能把这一天过得更加自在一些。

他要把所有沈樊不喜欢的脆弱都裹起来藏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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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青那两颗被吮吸成樱桃色的奶头恬不知耻地挺立着,那对进入哺乳期的乳房,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糜艳浑圆,一只手都掐不住似的。

“惩罚结束了。”沈樊提醒仍旧迷迷糊糊的时青。他摁了摁时青穴口紧绷的肉,“放松一些,我不打你。”

“现在”沈樊语气温柔地指导时青,“把沈阙抱回婴儿床上,然后待在我们的卧室里,我要肏你。”

时青被沈樊过于直白粗暴的话语弄得呼吸一滞,随即满脑子又被些隐晦的、难以言说的激动与害怕占据了。沈樊想要肏他。

他不敢当着沈樊的面站起来,虽然沈樊并没有严肃地规定过他,宠物要有宠物的自觉嘛,时青想。沈樊应该是喜欢他这样卑躬屈膝的。

可他又怕沈樊嫌他磨蹭了,因此只能把沈阙重新抱回怀里,尽量将动作做快了些,往卧室膝行过去。他微微沉了沉腰,凌乱的布料只能隐隐遮住他小半只屁股,高翘起来的臀肉被水蓝色的丝绒睡裙衬得水润柔软。

沈樊呼吸紧了紧。他蹙了蹙眉,忽然往那臀肉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。穿着拖鞋的脚背触到时青敏感的肉上,力度不大,比起踢更像是单纯碰了一下。时青反应却大得很,似乎想到了什么别的,屁股连着上边的腰和下边的腿,还有其他地方,都抖得厉害。他颤着声说,“怎么了呀……”

“没有什么。”

沈樊慢条斯理地跟在时青身后进了卧室,看他途中慌乱得几次要摔倒的窘迫模样,也没有上前干涉的意向。

时青小心地将孩子放回温暖的婴儿床中,细心地掖好被角,又伸出细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手掌,轻轻揉揉孩子的额头,安抚已经在梦中做香甜美梦的沈阙。

他在做这一系列重复繁琐的事情时并不是很急,即便他知道沈樊正在身后等他。

因为时青想,沈樊应该是很喜欢沈阙的。即便这个孩子是时青生的小孩。因为沈阙身上流淌着他一半的血脉,血缘连接的情感总是复杂的。就像时青和妈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