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懂事的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计较的。
同时他也暗自希望今晚沈樊能快一点结束。
按照以往的习惯,沈阙等会还会再醒过来一次,找时青要奶喝。他正是依赖母亲身上奶香的时候,若是没有含着时青那晃悠的奶球上肿胀的奶头再次入睡,就会哭得很大声。
他做好这些后,将身子转过来,怯怯地瞄了沈樊一眼。
他试探性地仰起那张的脸蛋,露出一向用于勾引沈樊的熟悉表情,夹杂着羞涩与无措,却又偏偏带了些小孩子的不谙世事。
沈樊陷入短暂的沉思中,暂时忘记回应时青的无声邀请。可时青会错了意,以为沈樊是在默许他的主动,便用手脚撑住地面爬到沈樊身边,伸出舌往沈樊腿间被布料包裹的地方舔过去。
可时青还是傻得如以往任何时候一样,分不清楚他此时的表现究竟是浪荡还是青涩,沈樊在脑中想着。
等沈樊终于从旁若无人的思考中回过神来,发现时青已经大胆到准备解他的西裤,出于本能皱了皱眉,用脚抵着时青柔软的胸脯,把他推得往地上跌。
“我还没有让你做任何事。”
时青又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取悦沈樊了,他很少很少和其他人有交流的机会,又比别人要笨,整天只需要跪在沈樊面前“主人”“主人”地喊,很多浮于表面的事情,他看不懂,也不愿意往深了想。
在某种程度上,时青是懒惰的。
所以时青张了张嘴,还下意识伸出那条粉润柔软得要将魂都勾出来的舌,却一个字也憋不出口,脑袋极短暂地短路了,呆愣地盯着沈樊看。
“对不起,主人……”
沈樊被他这幅一顿一顿的反应逗得有点乐,心中大发慈悲地想,放过他吧。但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减缓半分,扯住时青垂到下巴周围的一缕乌黑碎发,往自己身下拉。
时青被揪得头皮有些疼,他无法对这个单纯虐待的动作生出任何情欲来。但他想到后面自己还需要用到身下承受那根粗大的东西,就硬把疼痛心理暗示似的转化成快感,催眠自己专注于沈樊的小惩罚中。
Alpha先他一步把西裤拉链解开,那根肿胀成一包的东西还在内裤里头。时青被沈樊摁着头埋到两腿间才放开手,鼻尖全充斥着沈樊下身浓重的檀腥味,与属于强势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。
时青对沈樊的气味已经产生了反射性反应,花穴自动分泌起足以润滑肉壁的淫液来,像是酝酿诱人花蜜,等待采撷的一簇花蕊。他用牙齿咬到沈樊内裤的边缘,垂头往下拉,那根勃然大物就弹到他两眼之间的鼻梁骨上。
他紧闭上眼,又颇害臊地红透了脸,似乎是被这东西吓着了一样。
沈樊操控着他的脑袋,指使他舔弄自己那颗紫红的龟头,用柔软的舌尖顶弄顶端的马眼,接着又上至下,沿着沈樊盘踞在肉柱上的紫红色血管,一圈一圈地往上蹭。
时青已经不知道做过几次,软舌的动作已经娴熟至极。事实上,时青比所有人都要熟悉沈樊这根东西,他懂得用怎样的顺序与节奏,来讨好沈樊的性欲。
可他眼中无意间流露的疑惑与茫然,又鲜活地展示在沈樊眼前。
这使最初的沈樊对他的态度十分矛盾。他既希望时青能完完全全归属于他,彻底被他肏熟肏烂;又对时青的清纯欲罢不能,总是想将他欺负得再狠一些,看他难过得瘪着嘴哭,而后往他眼上恶趣味地套上黑布,欣赏他从体内激发的恐惧外露。
沈樊也不得不承认,时青无疑是劣质Omega当中,最能勾引Alpha的那个。
时青才是永远的十八岁,踩在青涩与熟透的分界线上,像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花,顶端已经悄然吐露出一丝花瓣内里的艳丽色彩,可仍旧固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