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樊轻易把时青的腿分开了,垂头看时青腿间那根在衬衫底下撑出一小块凸起的东西,伸了手去磨蹭,嘴里说,“惩罚你呢,乖乖受着。”

这哪是惩罚呀,时青心里想。如果他每一次做错事了都被沈樊这样惩罚,他肯定每天都去给沈樊惹麻烦。时青的阴茎和普通Omega一样小,沈樊用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了。

时青是Omega,阴茎压根就没怎么在性事上用过,没染上过什么其他的味道,干干净净的,还泛着粉色。沈樊把他身上碍事的纽扣都解了,手指拢在时青那根小巧东西的身上,抚摸他布在柱身上的血管,掌心抵着他顶头。

“老公,不要碰……”时青无措地推他的手,“不要这样罚……”

沈樊用指甲搔刮时青顶端的口,混了白的黏液把沈樊整根手指都裹住了。时青被刺激得没再继续欲拒还迎地说下去了,上面那张嘴也关不上,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他一点。

时青呼吸紊乱,脑袋热热的,下意识挺了挺自己下面那根东西,沈樊的指甲就掐进他尿道口里一些。又痛又爽的感觉在脑中炸开了,时青差一点就要射,沈樊却放开他的阴茎。

“主人……”时青汗涔涔的,衬衫黏在他肌肤上。他崩溃地求沈樊,“帮帮我,主人,帮帮我……”

沈樊故意吊着他,任凭时青把阴茎放在他手背上磨,问他,“刚才为什么要拒绝老公?”

还没耐着性子等到时青回答,沈樊又怕他真被憋傻了,见时青满脑门的汗,就重新握住他的阴茎,快速撸动几下,把精液全挤出来。Omega的精液味道不会很重,但时青因为许久没有用这处泄过,射出来的精液比一般时候浓。

时青阴茎痉挛地射出东西后就软下来,整个人也酥软成一滩水。沈樊把他射出的精液摸到他脸蛋上,“浓吗?尝尝你自己的味道。”

沈樊的手指探到时青湿热的口腔中搅动,又吩咐他,“把你的东西舔干净。”

时青顺从地吮吸他的手指,舔干净了才吐出来。沈樊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。

时青“唔”了一小会,“我那里很脏,老公不能碰的……”

“哪都不脏。”沈樊动作轻柔地亲吻他的后颈,顺着颈骨一直啄吻到胸口,含糊地说,“青青哪里都不脏。时青是最干净的,阴茎也很干净,特别可爱。”

沈樊把时青放在自己腿上,时青下面那张嘴紧密地贴着他的性器,正湿淋淋地吐着蜜。时青扶着沈樊的柱身,一点点把底下那根棍子塞到嘴里,温热的媚肉紧缩着绞着沈樊。

沈樊掐着时青的腰上下颠弄,用充血硬挺的阴茎凿弄开他的子宫口,要把精液送到更深更里面的地方。

时青失了重一般,屁股才被拖起一点,又重重地往沈樊那坐下去。他被颠得失了神,“老公,我要掉下去了……”

沈樊就拖着他的臀把他换了个位置,让他躺着挨肏。

时青被沈樊撑得很满,穴道深处难耐的麻痒感却愈发强烈。沈樊抵到他的敏感点,又激起时青尖细的哭吟,“呜!老公……不要了,不要了,老公,好累……”

雨小了。沈樊卯足了劲往里面顶撞,研磨那一小块格外敏感的肉,没再为难时青,抽插几十下后就泄在他体内。

“还害怕吗?”

时青才后知后觉地知道,沈樊刚才是专门帮他转移注意力,不让他再哭呢。他没明白沈樊干什么要费心思对他好,但还是燥得慌,“不怕了,谢谢老公……”

“不许谢我。”沈樊说他。

“哦……”时青小小声答道。

“刚才为什么这么害怕?”沈樊问,“你害怕下雨天吗?”

时青突然就没了声儿。被沈樊突然这么一问,时青心里就塞入了好多好多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