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束缚,导致接下来落下的每一鞭都是同样的力度。
时青苦不堪言,肌肤上新翻出的绯红嫩肉被空气碰到都会疼,可属于Omega的本能还是让他被沈樊信息素的气息弄得连连流水,脑袋混乱地烧作一团,一塌糊涂。
他反倒还有些高兴,因为这样便不用再让自己费尽心思地欺骗沈樊,欺骗他自己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疼痛。时青尝试着放荡地叫,“好舒服,主人……”
可时青所理解的浪荡永远都与标准答案出现偏差。
平心而论,时青具备做一只温柔乖巧母狗的大部分特质。他有足够劣质到难以启齿的信息素,这注定他是会被某位高级Alpha征服;而他又懂事乖巧,弱小的本质使他不得不向沈樊低头,毫无怨言地接受沈樊所有命令不论有理或无理,会让他舒服还是会让他疼。
他像所有被社会中太多险恶磨平那点棱角的低等Omega,没有忤逆征服者的底气,没有独立生活的欲望,似乎在Alpha身边做毫无威胁力的母狗才会最适合他们。
但沈樊清楚得很,他的时青和其他Omega不一样。
时青注定不会完全臣服于欲望之下,成为放荡的母狗。就连时青自己也没有意识到,他似乎永远只能是像孩童一样的心智,即便浑身上下哪里都被沈樊碰过,粗暴地对待过,啃咬过践踏过,也仍旧是这样,纯粹得过了头。
沈樊偶尔想,时青或许于他而言很重要。
但明明时青不可能是沈樊捧在手心中的小宝贝。他只是沈樊最初随随便便从酒吧拉回来的替身,就算稀里糊涂和他上了床,还和他结婚、生小孩,直至现在也没有被沈樊家里的人接受过。
对于所有人包括大部分时间的沈樊来说,时青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Omega。
沈樊过一阵子后才收住手,把皮带随意扔到旁边。他让时青将双腿叉开坐在地上,向时青那靠近了一点,伸手拨弄他身下那个泛着水的脆弱花穴。
时青的两只手虚虚揪着自己的衣角,还是努力收缩内壁,试图从脆弱的花穴中再吐出一些香甜滑腻的汁水来,好让沈樊的手指进入得更顺利。
他以为沈樊是要做些什么别的,但沈樊没有。
沈樊按揉他穴口那一圈被皮带鞭打到微微肿起的穴肉,问:“疼吗?”
怎么会不疼啊。
可是时青说:“不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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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青的身子一直都弱着,特别是生了沈阙以后。等时青手腕上的旧伤拆了包扎,又掉痂翻出肉粉色时,时间已经在六月的尾巴里了。
沈樊最近陪他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,且每一天都在延长着。他回家变得很准时,不用时青在信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写上想念的话了。
大多数共处的时候,沈樊都只会在任意一个暧昧的小角落里,撩开他身上轻薄的衣服,温柔地肏弄他。
与此同时,他心里的惶恐不安却随着一天一天的时间推移都满到要溢出来了。他在想,为什么沈樊最近不再打他了呢?
沈樊不在房间的时候,他就自己钻到书桌边上给沈樊写信。
他总得花费很多时间去构思一封新的信,即便这些信无论怎样写都还是很幼稚,而且它们永远都不会被送到沈樊手中。
时青一难受的时候就会一封一封地写信。他写信很慢很慢,每个字四四方方的,像小学生的字体,还经常碰到好多字不会写,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阵子,最后还是认认真真地填上了一个错别字或者拼音。
他在信上对沈樊说过千千万万遍“喜欢你”和“我爱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