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觉得裴小乖的亲生父亲挺不负责任的。”

就算从华国到L国的路途再怎么遥远,也不该过去那么多天了,依旧没见着他的身影。

谢长宴笑笑未语,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倒是此后的谈话,时先生明显有些兴致缺缺的。

翌日。

今天沈梨初的精神状态相比于之前,要好上很多。

裴聿取来帕子,细致地为沈梨初擦拭着脸颊。

拿着帕子的手,在途经沈梨初靠近下巴那道浅浅的伤痕时,微不可察地颤了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