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暄有些不明白:“我的尸检鉴定书写得不够明白?”
谢云衿摇头。
当然不是,他的鉴定书写得非常好,详略得当,重点分明,条条点点清晰透彻,但鉴定书毕竟是冷冰冰的描述性文字,得到的也仅仅只是一个结果而已。
她眼神冷肃坚决:“我想要,身临尸检现场的感觉。”
江暄轻抿嘴唇,声音低敛:“谢组的要求还真刁钻。”
话虽如此,他却并未拒绝这个刁钻请求,而是很快进入状态,将眼下这乒乓球桌当做解剖台,绕着桌角走到另一边,假设死者正躺在上方。
“死者身穿白色吊带睡裙,真丝材质,看起来光滑亮泽,这里有收腰设计。”
他说话,谢云衿也同时在想象,视线随着江暄手指划动的弧度勾勒出人形来。
“她身体有明显伤痕,衣服却干净异常,只在胸口里侧有些黑灰,像是脸部被烧毁后才换上的,因此衣服上也没有留下嫌疑人任何指纹皮屑□□毛发。”
“我尸检的时候发现,受害者指缝里的白色粉末大多是碳酸钙,其中没有嫌疑人皮屑残留,手臂大腿腰部虽然有明显掐痕,但形成时间在死亡前几天,背部倒是有新的拖拽擦伤,胸/部等x器官上并没有发现抓伤或咬伤,也自然没有发现嫌疑人的指纹汗渍。”
谢云衿绕着桌子走动半圈,同时脑中在不停整合着这些细节。
“下T有撕裂伤,体/液中雌性激素增多,宫颈口有过收缩反应,最重要的一点,残留精斑,这是侯舜xq过死者最直接的证据。”
说完,江暄偏头看向谢云衿:“谢组还想听什么细节?”
谢云衿沉默良久,手指摩挲着粗糙桌面缓缓说道:“也就是说,除了精斑,再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是侯舜xq过死者,对吗?”
江暄挑眉:“精斑就是最直接最致命的证据。”
谢云衿倒吸了一口气:“我做个假设,你给我解答一下呗。”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