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啊,杀人啦!”

喘过气来的谢云衿从腰间取下一副银白色手铐,烤环在初升日光的照射下格外闪眼。

“喊什么喊?”

侯舜这时也意识到了又破门又追他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,他大声囔囔;“你是警察?”

谢云衿抬腿过来将之“死鱼翻面”,捉住他的手腕狠狠拷上:“不然呢?”

侯舜随即剧烈挣扎起来,身体在地面匍匐不动,随即啐了一声:“老子他妈的什么都没干,清清白白,你们抓我做什么?”

谢云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迅速将他另一只手也牢牢拷住,轻嗤一声:“你既然什么都没干,我们来了你跑什么?”

“你们都他娘的踹门而入,我能不跑吗?我不跑我日马的傻/逼啊,我脑子有坑啊?”他边反抗还边吐露污言秽语,被谢云衿直冲脑门去的一巴掌打消停了。

“废话少讲,等去了讯问室,有的是时候给你讲话。”

她押解着侯舜,连脑门上的汗都来不及擦便从这条弯弯拐拐的偏僻小巷里走了出来。

刚走到巷口,遇上了随后赶来的外勤组警员,方审停下奔跑的脚步,叉着腰喘气,不好意思地讲道:“云衿,哎,紧赶慢赶,还是来晚了一步,本想着支援你,没想到你速度这么快,就把他逮住了,倒显得我们分外多余。”

谢云衿将侯舜往方审那里一堆,淡淡开口:“不多余,你们押着他先回车里。”

“那你呢?”

谢云衿手指扬了扬:“我渴了,去边上买瓶水。”

距离巷子口五米远的地方开着家小卖店,店面很老旧了,谢云衿一路追逐跑得口干舌燥,正需解渴,于是三步并两步跑到小卖店货架上拿了瓶水。

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热情讲着价格:“两块钱。”

“好。”谢云衿正欲拿手机付款,却不想这老人为难地开口说道:“姑娘,你有零钱没啊?”

他的手如枯槁的树皮,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难为情的地讲明了原由:“这什么码是我儿子的,打到这上面的钱我一分都见不着……”

谢云衿也明白了老人的处境,忙伸到衣兜里四处翻翻,翻出二十元的纸钞递给老人:“有钱。”

老人颤巍巍接过钱,脸上露出笑颜:“姑娘,等我会啊,我给你找零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谢云衿笑笑推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