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谢云衿笑岔气了。

那个时候的高岭之花,怎么如今说话做事这么无耻?

冷静下来的谢云衿冷哼一声,故意嘲讽江暄:“江法医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没想到举止这样轻浮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
江暄蹙蹙眉:“原来这就是轻浮吗?”

他盯着不远处的谢云矜,笑容有些无奈:“我不知道,这些都是十八岁那年,我女朋友教我的。”

谢云衿:……

真能甩锅。

谢云衿心烦意乱,也无意与江暄继续纠缠下去。

她起身欲走:“时间很晚了,我该回去休息了,谢谢江法医的毛巾,再见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

他的声音清冷有力,穿透力极强,谢云衿听到了,她面上波澜不惊,却本能地停下脚步。

“什么事?”谢云衿并未回头。

“没什么事。”江暄抬眼,神情有些哀伤,“我只是想说,谢组长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