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酒酒探出个头,脸上满是不悦:“你还知道回来啊,门口罚站去。”
徐海成看着沙发上西装革履正起身的江暄,抬手扬了扬,讪笑着:“女婿在呢,稍微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……
阳光洒在谢云衿脸上,稍微有些刺眼,她皱皱眉,伸手挡了下,缓缓睁开眼。
眼前一片白,白色天花板白色被套白色床单,没有母亲,没有父亲,没有江……
手边有什么东西动了动,谢云衿斜眼往下看去,一阵模糊过后,她看清了,江暄紧紧握住她的手,靠在床边沉沉睡着。
不,有他,还好他在自己身边。
谢云衿浅吸一口气,唇角微微勾起弧度,伸出手指轻抚上他的短发,柔软,被阳光晒得很温暖。
昨夜被高纯拉沉后,她其实就意识不清了,但恍惚中,还是听到一个嘶哑急切的呼唤,一声声喊着酒酒,她知道,那是江暄的声音。
谢云衿白皙的手指慢慢往下,从头顶到鬓角,从鬓角到耳朵,最后摸上他柔软冰凉的耳垂,见他还不醒,她手不安分,顺着性感的喉结再往下,伸入他的衣领内里。
感受到脖子前传来的痒意,江暄醒了过来,手一扬,抓住她使坏的手,无情拿出来。
谢云衿眨眨眼:“不好意思,把你玩醒了。”
“还能和我开玩笑,看来是真的没事了。”他无奈笑着,反摸上她的头发。
想到昨晚的惊险时刻,她距离阎王殿就差那么临门一脚,江暄心里就涌起无尽后怕。
但谢云衿那时候昏迷着,自然不知道自己心脏骤停差点就没了,她嘴咧开,心情倒是不错:“我能有什么事,好着呢,就是心口有点疼。”
她挣扎着想起来,没想到一动起来,心口就不是有点疼了,而是敲骨震髓的剧疼,她倒吸一口凉气,忙捂住胸口。
江暄在给她倒水,见此情形忙放下水杯扶着她躺下来,温柔提醒她:“不要乱动。”
躺下来不动,疼痛果然缓解,谢云衿意识到什么,忙问江暄:“心口怎么这么疼,我是不是做心肺复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