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操他。

为什么说是梦,每次文璨醒来他旁边躺着的都是他的娘子容郎,而且身上没有任何不爽利。

容郎每次操他都很温柔,会抱着他问他舒不舒服,会很小心的不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,会亲他哄他还怕他哭。

可银黑狐不同,它就是头畜牲。操他操得特别凶,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咬,从来不和他说话,小青蛇都会说话,它怎么可能不会说?

但它一整晚都在操他,争分夺秒地操他,把他的穴操得合不拢,浓精一泡一泡地往里射。

最过分的一次,银黑狐似乎是操得爽过了,磨着牙齿面露饥色,嗷呜着想把阴茎拔出去又不愿意,蹬着爪子,喉间低吟。文璨以为他生气了,手搂住脖子主动伸出舌头亲他的长吻处,那银黑狐兽腰一挺,鸡巴插得很深,滚烫的尿液射进文璨的体内。

文璨这时才知道它是要尿,哭着让它滚,把它的皮毛揪下来一些,被银黑狐按着尿大了肚子,一操起来都是水声,噗叽噗叽地操了一晚上,直到白天醒了文璨都在哭。

容郎温柔地问他怎么了,文璨不说,就是哭。

容郎心疼极了,舔着他的眼泪,温柔哄他。

可文璨还是哭,当着满院子的学生,被容郎一墙之隔压在床上操了一次才停止哭泣。

“好相公,你有什么事都可与容郎说。”容郎总是很温柔。

可文璨羞于言表,他要如何与自己娘子说,自己每晚被他操完,都会在梦里被一只畜牲操,还每次都被操大肚子,合不拢腿。

而且他觉得自己被那只银黑狐操上瘾了。

他不说,容郎也不问。

容郎白天很少会陪文璨,文璨白天也不用他陪。

晚上容郎回来就会先给文璨舔,然后很轻柔地操他,也不射进去,说是怕文璨肚子难受。习惯被畜牲的兽根贯穿射精,这种轻柔无异于是酷刑。

好在梦里银黑狐会满足他的性欲。

两人一狐时间错开,倒也恩爱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