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是吗?”容郎的手撸着他的阴茎,舌头灵活地舔着他的脸颊和脖颈,像兽类舔舐着猎物,胯间的巨物进出文璨夹紧的双腿。

“唔……相公……好舒服……要被相公的腿夹射了,好软好好操……”

他喘得诱人,在顶到某个柔软处时,怀中的人突然颤抖不止,呜咽哭泣。

他的尖牙咬住文璨的脖子,声音带笑:“好相公……这是什么?容郎不知,还望相公解答。”

他的手指划过文璨阴茎下流水的细缝,水将他插在腿间硬挺的鸡巴浇湿,他捻起一些,放在文璨面前,想起他在黑暗中看不到,将蜡烛重新燃起。

手心黏腻一片,湿液在文璨面前两指张合拉丝。

文璨的脸上是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,惧怕地缩着身子,不敢回头看自己的娘子。

因为他长着一个逼。

“相公不必害怕,容郎喜欢相公是喜欢相公的善良,不会因为这些就弃相公于不顾。”容郎的手重新放到文璨的两腿间,手指玩着他的嫩逼,口中循循善诱,说着情话。

文璨感动极了,回头看容郎,发现他的眼睛在暗处特别亮,脸上的笑容不似作假,就是笑容太大,有点诡异。

“容郎不嫌我,我也会待容郎好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容郎将手从他腿间抽出,当着文璨的面,舔着手心的淫液,他边舔边盯着文璨看,有些沾到下巴上,色情地让文璨移不开眼。

文璨小声说这不是吃的,不必用这个证明。

容郎将他翻身压住,亲了亲他:“相公的一切容郎都爱吃,相公给容郎吃吗?”

文璨点头,然后被容郎埋在腿间开始舔。

他舔的动作又凶又猛,文璨何曾被这样对待过,一时间浪叫不止,夹着他的脑袋晕乎乎的高潮。

恍惚间文璨梦到自己被一头漆黑的兽压住,眼前只能看到一抹白,毛茸茸的触感尤为真实。它似乎爱极了用兽舌舔自己,将他的身上舔了个便,就去舔他腿间的逼。

他爽极了,大腿夹着它那颗兽头,被 它用带着倒刺的长舌卷进逼里勾出淫水操弄。

他在舌头的舔弄下泄了好几次,爬着想逃开,被尖牙叼住肩膀,大腿分开被兽根贯穿。

好粗的一根鸡巴进入他体内,整个脸被刚舔完逼水的舌头舔,再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,他放荡地挂在黑兽身上,被它变换着姿势操。

临近高潮,他被操得又凶又猛,要被顶昏过去,挣脱不开,原是这兽在自己体内成结,射了好久才罢休。

他爽的要坏掉了,身体又累又沉,耳边听到带着餍足又愉悦的呼唤:“相公……相公醒醒,孩子们来上课了。”

文璨立刻清醒。

睁眼看到容郎俊美的五官,还有些恍惚。他长发飘飘,未像以前高高束起,黑发中竟有一缕他从未察觉的银丝。

做了那样的梦,实在对不起容郎,文璨起身说:“我与你绾发。”

容郎笑着点头。

束好发,今日课程也迟了。

容郎缠着他又要了一遍,说他昨夜做到一半睡了过去,说得文璨想起荒唐的梦,越发心虚,就什么都随了他。

一连几日,文璨都做了春梦,梦里都是与一头黑色的兽。一开始他看不真切,后来他发现竟是那天他阻止过的那头长尾银黑狐。

他怕极了,可在梦里他斗不过银黑狐,别说是斗了,就是反抗都会被它狠狠贯穿,利爪按着他削薄的身子在他身上驰骋。

他被操得大哭,求银黑狐放过他,猩红的兽根又烫又热,他越哭就被顶得越凶。

它也不说话,就很凶地操他,像是发情一样舔着他,每次射精后,把他浑身舔得又湿又红,再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