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儿又人多眼杂,我不喜孩童,躲在屋里憋得慌。但我晚上会来。”
文璨问他:“那你家在哪儿?周地离这儿可远?”
容郎说:“不远。不必寻我。”
于是容郎就走了。
到了夜晚,容郎又来了。
他带了几本人间话本,要文璨看,文璨边看他就边褪文璨衣服,半是诱惑半是勾引:“你瞧,这人世间两个男子又不是不能做。我不要名分在你身边,又唤你一声相公,你却不愿与我欢好,可是要做话本上薄情寡义的书生不成,要我永远不回来了?”
“好相公,我喜欢你才想与你。”
“就给了我吧,嗯?”
文璨被他一声声相公叫得面红耳赤,小幅度点点头,说:“那要吹灯才可。”
容郎一双勾人的狐狸眼“噌”地睁大,手顺着文璨的衣服摸进去,也不知道怎么吹的蜡烛,就那么灭了。
“好相公,也帮容郎脱。”容郎牵着文璨的手放在自己身上。
文璨帮他脱掉外衣,中衣,里衣,剩条亵裤让他自己脱。
容郎见他红了脸颊,狐狸眼眯成一条线,将亵裤褪掉,胯间之物抵在文璨腿间,声音至情至酥,哑得不行:“相公~疼疼容郎好吗?”
他将手伸进文璨的腿间,摸着他的小玩意儿,感觉他颤个不止,咬着他的耳朵:“相公为何不硬,可是对容郎没感觉?”
他声音委屈极了。文璨连忙摇头:“不是容郎,再……再摸摸吧。等会儿就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