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不畅。
钟易赶紧将他绑住的手解开,对方掐着喉咙开始干呕,但提前已经空腹,什么都吐不出来,只有额头的汗一直往下流淌。这种症状要持续将近十分钟,直到眼前由白转黑,再由黑转白,他才听到从远方传来的细小声音。
“喝点儿水吧。”
“我的手机……”周容珩没接钟易递过来的水,而是去解自己脚上的绑带,准备下床去回消息。
他记得昏迷前,他听到了为文璨设置的专属铃声,不会听错的。
钟易看着他下床,看着他摔倒又茫然地扶着床爬起来,皱着眉说:“你应该知道,你现在更应该做的是“厌恶治疗”才能阶段性地治疗你的病。”
周容珩扶着桌子,拿到手机后,解锁,查看完信息,颤抖着手指给文璨发信息。
然后盯着钟易,嚼着他说的话:“厌恶治疗?”
“要厌恶什么,钟医生?”他眯起眼睛,瞳孔也跟着收缩,但效果甚微,他的眼睛在室内更加的黑,礼貌地歪头笑,“我同意做这个,并不是要进行厌恶治疗。是需要他的疼痛和高效,来提醒自己保持清醒。效果很好,你看我现在已经清醒了。今天可以先离开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