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副皮囊。

他说话开始艰难，一张口就会吐血，摸了摸自己的脸，脸上也不再漂亮，无法再维持住笑脸。

他一次次地爬起来，没能成功，干脆不爬了。

他笑，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，边笑边往外吐血，说:

“好想、听你再、叫我一声……相公。你说得对……我好像……确实是畜牲……抱歉……”

妖是没有眼泪的，所谓的眼泪不过是骗取人类感情的障眼法。

他闭上眼，眼角流出两道血泪，睫毛粘上了血，变得湿黏一片。

他躺在地上，身体开始蜷缩，逐渐显现出狐狸的雏形。

柳无之背过身，叹了口气，又转了过来。

阵法中只剩下一只银黑色狐狸。

他频频叹气，对着地上的银黑狐道:“何必呢？有一个人类的孩子，对你来说很重要吗？”

银黑狐看了他一眼，想继续站起来往前爬。

柳无之抬手将阵法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