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裤子。粗硬紫红的鸡巴弹出来,跟个刑具一样耀武扬威。
文璨又想退缩了,被周容珩牵着手覆盖上去,撸动两把。
他这一刻很明显的感觉到即将插进自己身体的鸡巴,是个怎么样的存在。
小时候和奶奶在农村地里掰过玉米,那些长成的玉米,一只手握不住,沉甸甸的一棒子,又直又硬。
连玉米粒都有。
他好奇地摸着周容珩入珠的地方。珠子当然没有玉米粒大,不然就不是增加性趣而是真正的刑具了。
但……真的好粗。
“喜欢吗?”周容珩的脸隐在暗处,声音幽幽。
文璨立刻松开手,没回答周容珩。
他飞快脱掉自己的内裤,双手撑在周容珩的腹部,努力将自己的屁股撅起来。湿漉漉的甬道对准周容珩的阴茎,就要坐。
周容珩直腰,鸡巴滑开,又弹回,打在文璨的阴唇上,淫水溅开,龟头对准洞口。
文璨被抽得僵住,仰脖喘了两下,握着周容珩的鸡巴,不让它动,往水唧唧的洞里塞。
逼洞被舔开了,大小还是那样。他以为之前吃进去过,这次也可以,结果刚入个龟头就疼得直抽抽,猫一样尖锐地发情嗓音:“好疼、太疼了,不做了。”
这此期间,周容珩一直没说话。
文璨很怕这种安静,比被按着腰操一顿还要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