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观察着周容珩的反应,羞耻于自己刚刚的“独角戏”,流着眼泪用龟头蹭自己的阴唇,将腿岔更开,扶着凶器缓缓地往下坐。
还是好疼,但穴口已经很湿很滑,从里面滋滋冒出的水把鸡巴浇透了,热乎乎的一根腻着钻进去。
这个体位,鸡巴操进身体里格外的明显。
他身体紧绷,另一只手顺着周容珩的腰往上摸,抓住了周容珩伸过来的手指,像抓到一块浮萍,又往下坐了一寸,喘息委屈:“你……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?”
周容珩掐住他的腰,眼睛紧盯着文璨,说:“没,只是听到了铃声。”
他声音很平淡,像是在说一句很普通的问候,惊得文璨瞬间僵住,不敢动弹。
“那…那怎么办……”
像是验证了周容珩没有开玩笑,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涨潮般涌进这间杂乱无章的教室,甚至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。
文璨捂住自己的嘴,眼珠子直晃,不敢放松呼吸,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,冲周容珩摇头让他停下。
周容珩莞尔,动了下腰,直挺挺地鸡巴往文璨的穴里顶,蛮横地操进文璨的身体里。
文璨被操开了一样,下面鼓动涩疼,呻吟压抑不住,压住周容珩亲了上去。
随着他姿势的变化,鸡巴在他体内顶操,抵在薄薄的肚皮上,顶出一个凸圆。他咬着周容珩的唇。周容珩吸吮着他的嘴唇,双手压着他的腰,下身由缓到急地抽动,本来就湿滑穴此时跟失禁了一样。
文璨被颠得一颤一颤,在鸡巴上晃荡。
他听到楼梯上的嬉笑声,讨论作业的声音,从来没想过这个门会这么的不隔音。
可他正恬不知耻地骑在鸡巴上迎合。
鸡巴埋在他体内,每次都凶狠地操到最深处,甬道分泌的淫水被鸡巴带抽出来,露在外面的囊袋“啪啪”地拍打泥泞的会阴处。
周容珩甚至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,腰有力地往上顶,阴茎往深处操弄,试要被人发现了才好玩。
“紧死了,宝宝好会吸,是怕被发现才吸这么紧吗?”他咬着文璨的耳朵,坏笑。
文璨恨不得用身体所有器官堵住他的嘴。他眼圈泛红,主动圈住周容珩的脖子,去亲周容珩,被他错开。
“爽不爽?你喷了好多。骚逼是不是很有感觉?”
“啊……唔……”文璨头埋在他颈肩,咬着自己的唇肉,直到嘴里溢出血腥,再忍不了,呻吟断断续续,“别…啊啊……会被发现的…”
他精神已经高度紧张,耳尖红红的。下身是从未有过的感觉,阴道里的阴茎好粗好长,连上面的珠子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到,每一根经络每一条青筋,都在他脑中放大,舒服得不行。这些在此时此刻被放大,好又不好。
他唇肉被他咬烂,血液往外冒,混着口水淌成一线,脑子成了浆糊,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的对话。
好几个人。声音近得像是抻长了脖子在围观他们做爱。
“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?”
“什么?快走吧,都十一点了。”
“就这屋,好像有声音。”
“杂物室?不会是耗子吧?”
“我咋感觉有人呢?”
“你个吊毛,你他么,别吓我。”
“真的,我真的听到声音了。”
门哐当一声,外面有人在拉拽。
文璨吓得一激灵,将脸死死埋在周容珩的怀里,下面夹得紧,甚至有抽搐的预兆。
他听到周容珩在他耳边吹气调笑,操逼的动作变成了九浅一深。
疯子!
“我锁门了。”周容珩带着气音,含住他的耳垂,“好爽啊宝宝,我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