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高,伤口周围的头发又硬又干,一绺一绺支棱着。

他不敢再碰,挪开视线,将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推个干净,在他额头上摸了摸。

凉的。这都没发烧。

文璨松了口气艰难地爬起来。

外面的天还没转亮,客厅灯一开,显现出淫乱的景象。

文璨将自己衣服套上,龇牙咧嘴穿上裤子,凶器揣进包里,将垃圾一并捎走,离开了周容珩家里。

今天周五,工作日。

早高峰人不少,文璨走走停停,路过汽车站,后背都湿透了,没再逞强,花了一块钱投币上车。

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往前行驶, 车上不乏有穿着校服的学生。

他站在一个小角落,抱着柱子打盹儿。

一只手伸过来上下寻找握着的位置,他赶紧往旁边挪挪,小声地说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