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单被死死揪成一团,冯宁闭着眼流泪,下面淫荡得吸着男人的大鸡巴,他恨不得自己弄死自己。

这么淫荡的身体……

偏偏控制不了。

“小荡妇好会吸!嗯…用力!这么想吃老公的大几把,都给你吃!嗯啊!”

红艳嘴唇无力张合着,自暴自弃地吸着下面痛恨又迷恋的东西,男人几乎要把他捅穿,粗热骇物酸胀得他忍不住想逃。

子宫被这个畜生完全顶开了。抽插间麻痒快感几乎将他的神经撕裂。

“好胀…嗯啊…舒服…呃啊不要!”

嘶哑声音突然惊慌。

体内的大家伙一跳一跳,顶端小口微微张合,冯宁知道他要射了,可是不能射进来,不能让他射进那里!

无力地撑着身体,他往后磨了两下,湿滑穴道里的鸡巴根部刚出来一点,就被大手抓住小腿,狠狠顶了进去。

男人被他逃离的动作激怒,占有欲爆棚,再没有怜惜与控制,凶狠挺腰,几把深深顶进子宫,几乎胀满。

冯宁仰着脖子,宛如濒死的天鹅。

“啊啊啊啊”

周颂岳肆意享受着插进子宫的顶级爽感,小骚货里面又嫩又紧,还不停吸他,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,简直想这么插他一辈子。

“还敢跑!妈的!不想吃我的精?老子就是要你吃进去!一滴都不准漏出来!”

腰臀被男人抓的青紫,他咬牙狠狠撞了两下,龟头鼓胀,狠狠顶进子宫,流畅结实的腰线猛地紧绷:

“呃啊!射给小荡妇!吃进去!”

灼烫浓精打在子宫内壁,冯宁早已无力支撑瘫在床上,微肿的美目被烫得微微上翻,任由子宫被男人灌满脏污精液。

第三章

冯宁醒来的时候,躺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。

浑身酸痛,尤其是下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,酸胀难忍,但浑身干爽,没有黏腻感,男人一如既往给他进行了周到的事后清理。

他的温柔和宠溺一向不吝于施与自己,毕竟他还没玩够,哪能舍得玩物被玩坏。

冯宁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。

门把手转动,周颂岳换了件正装,穿的人模狗样的进来。

“渴了吧宝贝。”

冯宁喉咙干涩,没有拒绝。

如果拒绝,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不介意“亲自”喂他。

这都是他早年忤逆他的教训。

接过水杯,身材颀长的男人俯身,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含住他浸湿的唇,惹得人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才堪堪停下,眉眼满是痴迷爱意。

“宝贝,乖乖在家等我回来,嗯?”

那双灰褐色的深沉眸子锁定他,冯宁感觉自己仿佛陷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,无法逃脱。

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时,还不知道周颂岳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。

那时他和李升两个人过得很惨,被周家找到时,他正在餐厅打工,为自己和李升的学费发愁。

周家家主是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,看他的眼神三分审视,七分愧疚。

冯宁当了20年的孤儿,从天而降一个爹,随之而来的还有流失在外的周家二少爷身份。

喜从天降,峰回路转。

他的生父却没表现出太多爱子失而复得的激动与喜悦,只半安慰半承诺地告诉他,他以后就是周家二少爷了,再也不用吃苦,想要什么都有。

冯宁在茫然中慢慢消化着这个荒诞的事实,呆呆地看着亲生父亲的脸,嘴唇张合着,直到对方忙着回公司离开也没问出来。

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,他望着远去的那个人。

他很想问问他。

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