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轻点啊…不行…嗯啊……”
男人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,将人翻身压在身下,一腿顶在床上,一腿站着,托着他的臀暴操起来。
这突然的几十下顶弄,仿佛要将他顶穿。冯宁张着嘴大口喘息,喉咙里几乎只能发出气音,脸上眼泪和口水乱七八糟,清冷青年被人操的像一条大浪中艰难摇摆的船。
周颂岳眼睛红了一片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,把人操死。
下面快被他的粗长鸡巴操成了肉套子,发出淫糜的咕叽水声,肉花可怜兮兮地外翻着,男人热铁一般的阴茎偶尔抽出来一点,又狠狠撞进去连操好几下,快要把他撞化。
褶皱被大鸡巴撞开,又不知耻地围上去,嗦着硬挺肉柱上鼓胀的青筋,周颂岳红着眼,狠狠拍在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上。
臀花抖动着,和青年整个人一样娇气得狠,没两下就红了一片。
“骚货,放松点!鸡巴快被你吃没了!”
冯宁胳膊难受得厉害,脖子被他掐着,漂亮的脸蛋几乎要陷进床里。前面被磨得硬了起来,已经不知不觉射出了精,湿乎乎地蹭在了床单上。
被调教了五年,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周颂岳粗暴的性爱,并能轻易从中得到快感。
男人见他不吱声,手往他脸上摸了摸,摸到一手冰冷湿意,心里一阵烦躁。
这小犟猫又跟他拿起乔来了。
嘴上倔得狠,身体还不是淫荡地把他的东西吸得死死的。
莫名火大,手上一紧,冯宁一阵痛哼,头发被他拽起,不得不仰头扭过去看他,姿势别扭,眉头紧蹙着,脆弱眼睫挂着泪,看得人愈发想要噬虐。
男人俯身凑近,体内逞凶的东西愈发深入,冯宁哀哀出声:“你出去…唔…不要再进来了…”
周颂岳笑了声。。
下一秒,鸡巴直接抵上了宫口。
“啊啊啊”
冯宁脸色变了。
“不要!不要进来!”
青年哭的可怜,生怕他把那玩意塞进里面。
偏偏周颂岳这个变态就是喜欢看他哭,他越不情愿他越喜欢,他要撕掉冯宁所有遮羞的屏障,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所有,所有的一切,都是他的。
他收紧手。
他要他明白这一点。
下身威胁性地顶弄着,任由青年不知死活挣扎。冯宁的挣扎只是把自己送得更深罢了,脆弱宫口在他的顶撞下,很快便不情愿地被大龟头顶开,微微陷了进去。
男人粗热呼吸打在耳边,粗糙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,威胁性地轻咬着:
“还敢不敢去见他,嗯?”
冯宁下面一缩一缩地吸得他舒服,忍不住又往前顶了顶,身下的暴躁巨物渴望着被湿热软穴包裹。
“呜嗯”
下面胀得害怕,可随时水却越流越多,他像只被猎豹咬着命脉的小兽,只能濒死的呜咽。
“不说就把小猫的子宫捅穿,把精液射进去,插怀孕,下崽子,嗯?”
冯宁无助地摇头,黑发汗湿贴在额头和脸侧,整个人像淌在水里,无法呼吸。
“嗯啊…呜!”
龟头彻底挤了进去,冯宁微微涣散的眼眸睁大,眼泪又流了出来:
“不要!我不敢了…不要!”
周颂岳好心舔掉他的眼泪,低声诱哄:
“你是谁的?”
“是你…呜啊!是…是主人的…唔”
好一会儿,男人将舌头从合不上的小嘴里抽出来,解开了青年的手腕,尽管情趣手铐内侧垫着保护皮肤的内衬,仍然红了。
冯宁胳膊的酸麻还没缓解,又被人捞了起来,翻了个身。
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