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都要融化了一般。

李杳蹙起眉。

溪亭陟身上为何会如此灼热?

她分明记得她以前和溪亭陟同房之时,他身上只是寻常人的体温。

李杳被定住原地不能动弹,否则她定是要将溪亭陟反手摁在镜台上好好探查一番经脉的。

有些瘦弱的姑娘浑身僵立,耳尖处悄然炸开了一朵樱花,樱花的花朵朝着四周蔓延,最终将她整个耳垂都染成了粉红色。

“李杳”在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