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可怕的!杀了她,这个结界自然就解了!”

“一个女人而已,有什么可怕的!我们上去杀了她!”

“等等……”

奉锦还没来得及劝,一阵如冰霜的一样的寒气从他们脚底升起,坚硬的寒冰冻住了他们的双腿,任他们怎么挣也挣不开。

站在柜台后的溪亭陟垂眼一看,看见地上在迅速蔓延的霜花时,连忙又退了两步。

眼看地上的霜花要抵到他脚边时,一个凳子被拖拽到了溪亭陟脚边,耳边响起一阵淡淡的女声。

“站上去。”

溪亭陟顾不上犹豫,一脚便踩上了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