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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腿伤,估计之后会......不良于行?。”医师小心翼翼说。
“碰”太子将手上的药碗砸向医师,“废物!你们安州当真是?穷乡僻壤!连孤的腿伤也治不好!”
跟在裴霁回身后的尤松脸色一紧,心底轻叹:
这安州可是?大?宣的疆土,这话岂能从他这储君口中说出来,可叹。
更可叹的是?,大?宣残障面缺之人尚不能入仕
铱驊
为?官,若这太子当真是?残了,那、那这储君之位......
“都护、你来的正好,先前大?人不肯放了朱科,孤不怪你,但今日孤的腿伤,分明就是?裴次端心底歹毒,故意所为?,你替孤上疏一封,一定要严惩他这阴毒小人!”
他双手抱着夹了木板的腿,双目瞠红,面容也扭曲恶狠狠的。
“谁也别想?好过?!”
他裴次端往日翻不过?祖制,不能为?储君,可、可若是?他当真残了,裴次端不就顺理?成章登上储君之位?!
二十多年来,他第一次感觉到权力即将从手里流失的滋味,这权力还是?他与生俱来的地?位,他绝对不允许!不允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