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,为了护父亲而死。
当年她离开安州的时候,去慰问了顾均一家的老弱妇孺,留下了足够温饱的钱财,如今......人都没了?
顾清宜身形一晃,男子?连忙伸手扶住了她,他?手臂环扶住她的这姿势极为亲密,可当事的两人却无人在意,只被屋外?候着的半冬和幸栖收入眼中。
“......大表哥,若是你的暗哨送一封信去安州,再带着账簿和一位皇商回来,最快多久能到?”
她心里有直觉,这事绝对不能去城西找龄安来办。
“单是带物件,三日,带人,需五日。”
“......好,既然?如此?,表哥可否能等我一会儿,我需要写一封信。”
“可以。”裴霁回看着她佯装镇定的清眸,有些心软的移开眼。
她起身去了另一侧的书房,裴霁回出?了屋中,在廊外?等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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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微凉,不知什么时候,廊下的昙花花苞好像绽了些。
“去给你们姑娘拿身披风。”他?沉冷的视线看了眼身侧的半冬,语气发冷。
半冬回神:“是。”
她转身暗暗斥责自己的失职,还要大公子?提醒才想起来。
没过片刻,书房就传来动静,顾清宜拿着一封信走了出?来。
上?面写着:“霍夫子?亲启。”
“霍夫子??”
顾清宜回答:“是我在安州的老师,如今替我守着顾家家宅,她是我娘的手帕交。”
是比龄安还可信的人。
“大表哥,劳烦了,此?恩我定铭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