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便大着胆子进一步深入,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到了一起……
两人都是迷迷糊糊的,什么前世今生全都忘了,心里满满的只剩下对方,再分开,却是如筝撑不住喘了一声,苏有容才豁然一醒,放开她让她呼吸。
可一低头,却看到她本就单薄的绫子衣裳被自己一番揉,已经皱的不成样子,最要命的是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自己扯开了,露出了一角嫩粉色的绣花肚兜,映着旁边的雪白肌肤,把他的目光死死的定在了上面。
如筝好容易喘匀了气,慢慢睁开眼睛,就看到苏有容浅笑盯着自己颈子下面,眸子幽深地吓人,她顺着他目光一看,羞得“嘤”了一声就要抬手去拢衣襟,却无奈被他压着,动弹不得。
“梅花不错……”苏有容突然吐出这么一句,说的如筝愣了愣,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肚兜上绣着的梅花,当下羞得一下子转过头去看着墙,半天想不出答语。
苏有容却没有给她想的机会,一低头就吻上了那朵非常不错的梅花,又辗转上了她的颈间。
如筝只觉得颈子上如微微的火灼针刺一般,麻痒炽热,却并不难受,反而十分舒服,喉咙里不自觉地逸出一声娇喘,把自己都吓了一跳,赶紧伸手捂住,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腰间一凉,却是他的手顺着绫子袄伸了进去,当下惊得她浑身一紧,却不防又被他吻住。
苏有容轻轻抚着如筝光滑的腰背,心里却是一番天人相争,他隐隐觉得这他喵的是个人兽关头啊!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放开身下的玉人儿。
他轻轻把手往前移了移,指尖顺着她肚兜的缝隙探进去,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,然后……不敢动了。
如筝现下已经完全失了挣扎的力气,或许也根本没想过挣扎,她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想要干什么,甚至隔着薄薄的衣服,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上某处的不对劲儿,十几年根植在心里的闺训告诉她,这样是大大的不妥,大大的失德,却仿佛用尽全身力气,也吐不出一个“不”字,恍然间,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:此番,莫说是怎样,便是就这么死在他手上,亦是无怨无悔……
此念一出,便如惊涛骇浪,把那些犹豫挣扎都冲到了云外天边,她轻轻笑了一下,又闭紧了眼睛,任他索求。
苏有容也觉出了如筝的心思,心里一柔,脑子里却是把自己狠狠骂了一句,他虽然知道如筝是因为深爱着自己才这样纵着自己放肆,也绝对没有半丝念头认为她不守闺训,可他也深深地明白这个世道对女子的严苛,莫说新婚之夜的元帕做不得假,若是此时她哪个丫头听到了动静,都是大大的不妥。
想到这里,他终于冷静了下来,慢慢将手退出她衣服,把她放在床上,自己起身坐好,好一阵子才调匀呼吸:
“筝儿,对不住……我太唐突了。”他声音黯哑,似乎还带着些微的羞涩,听得如筝心里竟起了一丝怜意:
“无妨,我明白的……”她说不下去了,赶紧几下拢了衣襟,又自拉了被子盖好:
“子渊,我会好好的,等你来娶我……”再过火的话,她也说不出,只能这么羞涩地吐出一句,心里想着他定然是可以明白的。
果然苏有容回头看了她一眼,眼睛亮亮的,又笑的眯了起来,活像一只志得意满的狐狸:“嗯!还有六十八日,我数着的!”
他一句话,把如筝逗得“噗嗤”笑了,却听到院子里响起浣纱和夏鱼的说笑声,不一会儿便听到浣纱在门外轻声唤:“小姐,您要不要梳洗一下?”
如筝忙叫她们等会儿,又和苏有容对视了一眼,都暗道一声“好险”,苏有容笑着起身,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,刚要登上桌子,却突然踉跄了一下,差点碰翻了花瓶,惹得如筝惊呼了一声,苏有容半点不敢迟疑,轻巧的跃出窗子,“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