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得罪的起当朝权相廖大人,更何况廖相和顾相又是至交同党,而我,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子,是长,是幼,又有什么关系?”他抬头看看闪动的烛火:
“我祖父经不住父亲苦求和廖家的压力,同意了他们的要求,却也还是有些气不过,告诉我爹‘海纳百川,有容乃大’这四个字次序不可错,既然他们要改了长幼,便将名字也一并改了吧!就这样,我就叫了苏有容,他叫了苏百川……按意思说,我还沾了点便宜……”他自嘿嘿笑了一声,如筝却觉得万分心酸,眼眶就红了。
苏有容却笑着一刮她鼻子:“别难过,什么嫡庶长幼都是浮云,我跟你说这些,只是想让你知道,以后入了府,大面上的规矩做全了就是,私底下不用跟苏百川那小子太客气,如今他见了我,多少也是有些心虚的……”
他说的好笑,如筝却怎么不知他是刻意逗自己开心,笑着点了点头:“好呀。”
苏有容又笑着总结似的说:“后来,我娘亲就自请搬到了园子角上的凌霜阁,守着时而成器时而混蛋的我,苦度光阴,因为祖父祖母的回护,加上她借着生病的因子自请不再伺候父亲,廖氏倒也没有刻意加害她,只可惜,后来我父亲和祖父修书向外祖父解释此事,外祖父却不肯原谅我娘亲,直到今日还没有认她,前年我借料理庶务的机会,去了宁武关,也吃了闭门羹……唉,只能日后慢慢想办法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国庆快乐!!
敬上
☆、178债偿(七)
如筝也陪着他叹了口气,心里又是一沉:“想来世子夫人虽然不会刻意加害你娘,却是把力气都用在加害你身上了吧?”
苏有容愣了愣,心里涌起一阵热流,笑着一点她鼻子:“小东西,脑子什么时候这么灵光了,不过你放心,你夫君我机灵,没让她沾了太大便宜去,况且如今……她已经加害不得我了。”
听了他的话,如筝先是笑着点了点头,又突然觉得不对:“胡说什么呢,也不羞!”
苏有容看她害羞的样子,心情大好:“羞什么羞!再过俩月你就是本大爷的人了,小娘子~~”他说笑着伸手轻轻抬起她下巴,逼她与自己对视,本来不过是想逗逗她,却在对上她如秋水般的目光时心神一荡,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下去。
如筝被他微眯的凤眼一扫,早已晕了,此时哪还想的到反抗,任由他封住自己的唇,就闭上了眼睛。
本以为便如前几次般略亲近一下的二人,却不约而同地都感到有些不能自已,如筝晚间燕居的衣服虽然齐整,料子却薄,刚刚聊天看着没什么,现下苏有容拦腰抱着她,却觉得隔着衣服也能感到触手温软,纤腰不盈一握,脑子里懵了一下,就把什么“行止规矩”,“止乎礼”之类的全扔到了九霄云外,偏偏自己今日为了行动利索,也只穿了一件细布的单衣,此时和她紧拥在一起,便觉得连体温和心跳,都似乎能感觉得到。
他轻轻把手放到如筝脑后,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一般的头发,搂着她慢慢倒在了床上,又觉得她腿上的锦被碍事,猛地拽了扔在一边。
如筝感觉着心上人身体的温度,脑子里也是一阵昏昏一阵欢喜,这其间还夹杂着半分清明,她前世经历过这些,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心里也想着这样不合礼数,却硬是舍不得推开身上这人,一双玉臂还不受自己控制地环上了他劲瘦又结实的腰。
苏有容感觉到一双微凉的小手搂上了自己的腰,忍不住离开她的唇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,不等如筝缓过劲儿来,又重新吻下,这一次便不再只是轻啄温存,而是肆无忌惮地劫掠。
如筝正犹豫着要不要出言提醒,却不防被他霸道的入侵,“唔”了一声就什么都不会想了……
苏有容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贝齿,没感到什么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