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着,淡笑了声说:“你这是关心我?” “才没有……” 云筝立即撇开脸,并不承认。 他却没生气,反而笑着说:“若不是担心我,又何必亲自来看我……” 云筝听到这话,沉默下来。 “咳咳……” 陆行舟艰难地从床上坐起,咳嗽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嘶哑难听。 云筝见状,急忙俯下身子,双手稳稳地扶住陆行舟的肩膀,又倒了一盏温热的茶,小心地端到陆行舟的唇边。 “早知如此,你就应该在苏州养好了伤口再走。”云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