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东西,炸鸡烧烤年糕,嘴里塞得满满当当,咽不下,便用啤酒顺,噎得脖子和脸都涨红。
姜宜看不下去,摁她手,“别吃了,这一下午吃吐多少回了?” 程舒妍说,“饿,胃里空。” 姜宜长长叹一口气。 她这哪里是胃里空,明明是心空了。
可难过这种事,别人也没法分担。 作为朋友,只能尽可能安抚,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我认识好些个条件不错的富二代,改天给你介绍。”
程舒妍已经在啃鸭翅,闻言,摇摇头。 “带你出去玩?我最近看到有那个到南极的轮渡好像还不错,感兴趣吗?” 她还是摇头。
玩也没兴趣,男人也没兴趣,不管姜宜做何种提议,她就只是重复摇头这一动作。 完全一副放弃挣扎放弃抵抗的模样,任由自己被情绪的黑洞吞噬。
酒几乎不停,头也越垂越低。 见她这样,姜宜不是不心疼,但劝也劝不动,拽又拽不走,她是真怕她把自己憋坏。 无奈地看了她会,姜宜干脆撂话,“你去找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