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入无人之境般骑马闯进厅内。
马蹄将地面撞击得咚咚乱响,女眷们躲在桌案底下,男宾们避在一侧,大厅中央只站着一个人,她眼含热泪看着马上英俊的青年,他弯腰朝她伸出了手,她毫不犹豫伸出手。
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暴怒,“今天你要是敢出了这个家门,就不是我宋家的女儿!”
引章把手缓缓收回来。
梁衍疲惫却充满喜悦的眉眼间不见一丝惊慌。
他定定看着她。
看着她朝暴怒的宋程山跪下去,咚咚磕了三个响头,“女儿不孝。”之后他俯身伸出手臂,将她揽腰抱在身前,掉转马头冲出了宋家。
引章被他抱住腰,她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,他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汗味儿,掩饰不了疲倦,胸口却在颤抖,颤抖得越来越剧烈,她听见他笑了起来,越来越响亮,也越发放肆,好似天地间再没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事。
街上的人都被他们惊吓到了,纷纷躲开来,侧目而视,但这都无所谓了,没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。
**题外话**
明天最后一个番外!
番外琐碎的年少时(终)<花里逢君别(小尾巴儿)|PO18???t心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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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isy
番外琐碎的年少时(终)
他们是在不久后成了亲。
距离金陵城千里之外的清州,一处偏僻的寺庙里。
前后赶了半个月的路程,走走停停,遇上大雪纷飞的夜里,梁衍带着引章在旅店住下,外边儿风雪呼啸,霜花凄惨,他们躲在狭隘简陋的小屋子里缠绵。
九死一生打完仗回来后,男人的身板变结实不少,眉目越发英挺锐利,裸着上半身将娇美的少女压在窗台上,捧起她的脸亲吻,吻她湿漉漉的杏眼,吻她明艳的脸颊。
他含住她的嘴唇吻到发麻,分开时都喘不上气,引章手里揉弄男人的巨物,比在宋家待着时还要大几分,狠狠捏了一把,“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?”
梁衍皱眉故作吃痛,喘息着深深埋在她颈窝里,“除了你,只有你了。”
在边疆将士们除了训练就是打仗,日子苦闷,军营里有妓子供他们消遣,有几个要好的隔三差五勾着他肩要拉前去,他心里已经有个娇人了,手揣着她歪歪扭扭一针一线绣的帕子,在深夜里深深嗅着,身躯颤栗的发泄出来。
战场上,梁衍曾被敌军的乱箭所伤,臂膀上的伤口每逢阴雨天疼痛难忍,青王找来经验丰富的大夫为他疗伤,用刀子剖开手臂上的伤口,刮去骨上的毒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