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疼痛超出常人所想所忍,他攥着这方绣帕汗如雨下,汗珠覆满双眼,咬着牙硬挺过去,想着他要熬不过去了,她怎么办。

在边疆梁衍偷偷给她写过好多封信,知道宋家不会转达,专门先寄给红袖坊的苏娘子,找机会塞给引章。但一直迟迟没有她的回信,回来后问起过一次,引章却大吃一惊,

梁衍深知其中有什么误会,但不重要,人在他怀里就足够了,内心缺少的一角终于被填补圆满。

梁衍带她来到阿翁落发的地方。

阿翁是他在掖幽庭的养父,把他抚养成人,到一定年纪才被放出宫,清心寡欲无需无求,来到故乡做了一个平凡的扫地僧。

他跪在塑金尊贵的佛祖前,在阿翁面前发誓,“我梁衍一辈子不负宋引章,生死同穴,如有违背誓言,不得好死。”

他们在寺庙的禅房宿下,屋里摆有佛像,她却被男人压倒在床上,意乱情迷的吻时点住他的胸膛,双目妩媚流转,“你要是敢负我,我可不原谅你。”

梁衍含笑吻她的唇角,“为夫不敢。”

佛门净地不做妄为淫邪之事,二人却赤裸拥在禅房的床上,相互爱抚对方的身体,摩挲对方的性器,梁衍让引章坐在他腰间,大手细细揉搓二人黏腻相顶的交合处。

龟头嵌在穴口,还不敢真正顶进去,他用手指揉湿哒哒的贝肉,撩拨得美人香汗淋漓,半边身子歪在他流汗的胸膛上,香唇里咬着一颗赤红的茱萸,媚眼儿巴巴望着他。

梁衍把她拉上来,抱坐在怀里捏她的乳尖,从锁骨一点点吻上来,印章软在他有力的臂弯里,仰起头让他亲吻,吮吸,半边下巴都酥麻了,小手还不舍得松他炙热的物儿。

察觉他蠢蠢欲动的心思,半是抱怨道,“菩萨在这儿看着,你倒是有胆子得寸进尺。”

“什么菩萨?”梁衍抱着几乎赤裸奶白的她,蹭了蹭她的鼻尖儿,禅房里尽是清净檀香,两瓣红红的嘴唇要碰上去,“我看只有欢喜佛。”

“那也是佛祖。”引章别开脸让他肆意吮吸脖子间的嫩肉,酥麻一点点的窜上来,天崩地裂似的难止,她难耐咬住自己的手指头,唇齿间磨着嗦着,香津吱吱哒哒从嘴角流了下来,梁衍细细舔过她的双唇,嗓音沙哑的问,“真不要?”眼里藏不住的炙热和缠绵。

引章红着脸凑上去,将两瓣嫩嫩的香唇送到他嘴里,羞答答在他耳边轻语,“待会你可要轻点。”

话音未落猛然被男人压在身下,粗糙的手掌在她腿心进进出出,把小穴摩擦得湿淋淋的,整个手掌都湿了,花谷充分湿润,他拉起她一条腿,扶着巨物一点点插进去。

男人从来没有进这么深过,从来只是浅尝辄止,顶多塞进去龟头尝尝甜头。眼下不但把鸡巴插进去了,还浅浅碰到那一层薄膜,梁衍却停下来,低头含住香香的奶尖儿,“要是疼了,记得跟我说。”

引章小脸依偎在他臂弯里,脖子歪向一边方便他吮吸一对儿玉乳,“用你的鸡巴好好疼我。”

这话无异于催情药,男人哪里还忍得住,捏紧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条细腿儿,耸动腰腹一撞鸡巴狠狠破开处女膜。

几乎瞬间引章弓起身子剧烈颤抖,狭窄的木床上,梁衍紧紧抱住她,粗鲁吻去她额角上的细汗,双眼含满柔情,“你是我的了。”

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。

他们在清州的寺庙里发誓,成亲,仪式简单,却许下了世间最郑重的诺言。

之后,他们在清州逗留几天,磨磨蹭蹭踏上回金陵的路。

路上又因为贪玩耽搁了不少时间。

开荤后的男人总显得那么贪婪,开始几天还能体谅妻子刚被破了初夜,可怜见的,第二天都被干得下不了床,在床上裸着身子大张开腿被他